毕竟她现在手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绣线这类的基本材料都得重头买,这对于她们这样的人家来说,可真不是笔小开销。
“我想过了,那些绣线什么的,迟早也是要准备的,前头我可以先绣点小东西,比如小插屏什么的,等攒了银子再一点点置办别的东西也不迟;若是选第一种,时间都握在人绣坊手里,咱们这样的人家若是有个什么耽搁了,误了人工期也不好,所以倒不如选第二种的好。”安晓自然知道刘氏是为她考虑,很平静的就将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说到底,第一种听起来是稳当,可依着她脑海里还存着的原身陪着母亲与绣坊打交道的细节,她知道这种如果确定,是要签文书定期限的。虽然文书一般都是一年为期,可这一年的主动权大多可都在人家绣坊手上,若是中途有什么闪失误了工期,可是需要赔银子的;而工期这种事情,可人为操控的因素实在是太大了。
第二种虽然说风险大,但是安晓觉得她依着脑海里原身的记忆对绣技的掌握再加上她现代十多年的美术生所学,设计出来的花样儿别说有多么的惊艳绝伦,至少在这样一个偏远的郡县拿出去换点银子的自信还是有的。
“你拿定了主意就成!”
刘氏听完安晓的解释也没有再多劝,很干脆的站起身正要告辞,却又被安晓伸手给拽住了:“嫂子你别慌,还有点儿事情我想和嫂子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