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宫女俯身,以头抵地,哆哆嗦嗦道,“奴婢,奴婢那会看到,指挥使大人就拎着人走了,后来便见选侍从房间出来,衣衫凌乱,脖子上也有些痕迹。此事关系重大,奴婢不敢隐瞒。”
太皇太后到此也算听明白了经过。不是什么私通,是今日宫里进了贼。
但不管是主观还是被动,若真有了什么,宫里决计容不下。
不过也不能单听那一个宫女的一面之词,看了眼时音辞,太皇太后问:“你可有什么要的?”
“我……”时音辞想要辩驳,到口却无从可辩。
这来也是实话,只是暧昧不明的,难免便惹人遐想。若她这会只是旁观者,也会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
她若是不想旁人遐想,只能自证清白。
但要她什么?如何?她早便没了守宫砂,清白这事看不到,摸不着,凭她一张嘴死也不清的。
攥紧拳头,时音辞抿着唇,一言不发。
太皇太后摇了摇头,正欲开口,忽然听到一旁的温与时话。
“外祖母莫急,这人还未到齐,怎好结案?”
着,温与时喝了一声儿,“赵胜德!带人进来!”
“皇帝,”太皇太后微微皱眉,“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阿?”
温与时道:“人来了外祖母便知道了。”
随着那一声低喝,殿门被人推开,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外面走了进来了。
赵胜德悄悄站回温与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