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秧关上了门，喘了几口气，严肃道：“爹，我有事要问您。”

萧清墨一愣，“秧儿直接说就是，爹爹听着。”

萧秧深吸了一口气，道：“爹，当初蒙恬大将军之死，其中是否有您的手笔？”萧秧问的直接。

萧清墨没想到萧秧会说出这么一番话，登时面色大变，猛地站起身，把窗户打开四处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了才道：“你胡说些什么！”萧清墨平日里对萧秧都是和颜悦色的，此刻却是有些疾言厉色了。

萧秧平静地看着萧清墨，“爹爹，您不必瞒我，我知道一切，当然，这件事也只有我知道，除了爹爹，我没对任何人提起过。只是我想问爹爹一句，其中到底有没有您的参与？”

萧清墨眸光闪了闪，转过身子，“秧儿莫不是上学太累了？还是画本子看多了？那蒙恬将军分明是战死沙场，哪里就有那么多阴谋了？以后那种闲书还是少看一些为妙。”

萧秧誓不罢休，又窜到萧清墨跟前，“爹爹，您不要说这些混淆视听的话，我知道蒙将军的死绝对是陛下的命令，就是不知他是派谁动的手！”

“闭嘴！”萧清墨厉喝一声，头一回对萧秧冷着一张脸，“这话你莫要再提了，爹爹全然不知，你说的只是你的猜测，当不得真，还有，以后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

萧秧还欲再说，萧清墨却已经拂袖离去了。

萧秧动了动唇，明明灭灭的光影中，看不清楚她的神色，只晓得心里头大概是不好受的。

……

蒙越一路跟着萧秧的脚步到了萧府，他看着匾额上气势恢宏地“萧”字，唇边溢出一丝冷笑，这样的荣光到底是沾了多少人的鲜血换来的？不知其中有没有他父亲出的一份力？

蒙越站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