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妹妹,你看我现在可以舞剑,先前配合妹妹作画还可以抚琴,这旧伤是青州查案受得,真没影响到我。”神翊烁将袖子撸起来给芸莞看。
“啊”芸莞瞧见神翊烁的右臂一惊,手心的伤口殷红着泛着新肉,手臂略微红肿着,都这样了,居然还在庭院中舞剑,芸莞赶忙打开盒盖,给他涂起药来,“疼也忍着点,别动。”
“不疼。”看到芸莞突然凑过来给自己上药,神翊烁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上好了,这个抹三日,早午晚各一次,忌食生冷寒凉之物,三皇子千万不可再食海物。”芸莞将郑青松嘱咐自己的话对着三皇子重复了一遍。
“好,莞妹妹辛苦了。”神翊烁又嗅到了芸莞发丝的味道,淡淡地很是好闻,对于她的嘱咐他并没听进去,只称赞道:“好像抹上就好多了,之前一直隐隐作痛呢。”
“三皇子才是辛苦,妹妹不知如何回报?”芸莞怯怯地说着,她不知怎么面对自己的恩人。
“莞妹妹,我倒真有一事相求。”神翊烁突然严肃起来。
“嗯,三皇子请讲,但凡芸莞能做到的,都会尽力。”芸莞用力地点点头。
“我希望莞妹妹,别再三皇子三皇子的称呼我就可以了。”神翊烁觉得芸莞总唤他三皇子很是生分。
“那如何称呼?”芸莞反问道。
“叫我烁哥哥,可好?”神翊烁知道芸莞称呼慕容靖宇为靖哥哥,于是灵机一动。
“好。”对于神翊烁的要求,芸莞不好拒绝,一句哥哥而已,称呼一声又不会掉块皮肉。
“有如此明艳的妹妹,伤地值呀。”神翊烁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便又重新挂起他那温暖的笑容。
“烁哥哥竟打趣我,刚刚还说只是青州受的伤,与妹妹无关呢。”芸莞也逗趣道。
“青州那是查案受的伤,实属被动,可为了莞妹妹,我这当哥哥是可以肝脑涂地哟。”神翊曣和神翊暖虽是他妹妹,但一年也见不了几面,而独孤晓梦平日里总三哥长三哥短地唤着,却嚣张跋扈地很,难得如今有芸莞这样的姑娘柔柔地唤神翊烁一声哥哥,使得他看芸莞的眼神都温柔了些许。
青衣持锋,惊得雪濛濛。山色晶沁,泛起波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