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为大哥的婚事出点力呢,况且相大人说了那日子与莞儿八字不合,多谢大哥的美意,小弟心领了。”神翊烁双手抱拳感谢着,他没想到神翊焕会知晓自己的动向。
“那我就放心了,这几天总寻思是我抢了你的吉日呢。”神翊焕十分内疚,他不知道自己竟选日子选在了他三弟前面,他的婚事能订得这般顺利多亏了宣贵妃鼎力相助。
“大哥言重了,咱们兄弟何来的争抢之说?”神翊烁发现神翊焕的手臂上隐约有好几道伤疤,“伤好些了吗?”
“时而犯,时而好,习惯了。”神翊焕无奈地摇摇头。“我这伤只能算老毛病,倒是三弟,胳膊还好吗?”
“我这儿都开始长新肉了,无碍。”神翊烁指着自己的伤口感慨着,“幸亏大哥祭祀没去,当时别提多混乱了。”
“到底是不是针对皇上的刺杀?”神翊焕突然压低声音小声问道,他一直没打听出此事的前因后果,问了太子,其只说不知道并没过多解释什么。
“一点头绪都没有,方圆十里全搜遍了,一个可疑之人都没抓到,哎”神翊烁若不是当时有伤在身,其肯定会亲自带队去抓歹心之人。
“连可问询的人都没有?”神翊焕满腹疑惑。
“我听太子的意思是……一无所获。”神翊烁事后也跟太子打听了此事。
“太子的话,三弟也信?我可听说他那天带着搜查小队直接去了旗宾楼。”神翊焕无奈地摇摇头,他有时也捉摸不透太子那玩乐的心性。
“这个太子哥,何时能不胡闹?有刺客行凶乃头等大事,他竟还有心思去喝花酒。”神翊烁生气地很,无意间捏碎了酒杯。
“我觉得太子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谙世事,不懂人情世故,谁知他到底因何深得皇上欢心。”神翊焕没想到眼前人会这么生太子的气,“三弟怎么了?是不是又受伤了?”
“无碍,就是可惜这上等的白瓷,等下次回来小弟会送大哥一套茶杯,全当赔礼了。”神翊烁一时间没控制好内力,立马跟神翊焕道了歉。
“咱兄弟俩人还这么外道?我府上最不缺瓷器,等有机会三弟去我库房转转,随便挑。”神翊焕表现地很大方,他最喜欢搜罗各种瓷器,尤其钟爱珍藏白瓷。
不过好在刚刚神翊烁捏碎的瓷杯是最普通的白瓷,不然神翊焕定会心疼不已。
“承蒙大哥厚爱,玉养人,瓷养性,太子哥要是有大哥一半的气性,咱大周便会延续国运昌盛,否则……”神翊烁不敢直言,满朝文武百官对于神翊煜为何能稳作太子都很质疑,没人能明白皇上的意图。
“三弟言重了,太子有太子的不易,光环之下必有重压,咱谁也理解不了他的苦衷。”神翊焕每次与太子喝酒喝到最后,都是听其一直抱怨自己内心的苦闷。
“我是真理解不了,那旗宾楼的头牌花魁……叫什么兰什么姑娘都已被他纳回府上,他怎还愿意出入那种地方,还明目张胆领着下属成何体统?若让我父皇知道,还不知会怎么惩罚他呢!”神翊烁为神翊煜的胡作非为担心不已。
上至圣贤,下至布衣,皆不明帝心所思所想,吾何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