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咱师父到底是什么人啊。”穆渊也不管手腕酸疼,之间灌下去,一滴不剩。
自他刚来被挑断脚筋和腿筋那次,师父没露过一次面,除了自己这个师兄每天询问该教导些什么,几乎穆渊就没有和师父说话的权利。
“咳咳咳……”北羽听见穆渊问的问题一口水差点呛出来,赶紧卷起袖子捂住穆渊的嘴。
眼神向茅屋的方向看了一眼,静听没有什么动静,松了一口气,才把手拿下来道:“这个问题可千万别问了,你上次就问过一次,结果就是骨头被师父全部打断,硬是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之久。”
呃······
听北羽这么说,穆渊大脑有些当机,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之久,有这么严重吗。
这师父一定是个虐待狂,在半年里穆渊受到的虐待已经超过三位数了
“行了,你先去睡一会吧,起来在练。”过了良久,北羽叹了口气,最后说道。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原地,眼前好像映出十年前的景象。
其实师父也是可怜人,若不是十年前因为那块和氏璧。
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还有白陵的爹娘,都是这该死的秦王。
而如今嬴子楚继位更是攻下赵国数座城池。
当今这乱世,何时才能平息啊。
北羽握紧了拳头,指甲刺入手掌传来钻心的疼痛。
“师兄?”穆渊叫了一声,北羽这个表情,应该是知道师父一些事的吧。
“师兄,你慢慢喝,我先走了。”提起长枪缩成短棍,缓慢向不远的茅屋走去。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原理,枪杆弹出来每一截几乎相差无几,枪杆更是比合金还硬。
又回头看了一眼北羽的表情,心里也不知道想的什么。
算了,老子也不想知道。
他发现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实在没意思,也不是他的风格,他本是就是不安分的主,要不然也对不起他白阎罗的称号。
等学完了这些他就下山,见识一下这两千年前的风土人情,如果有机会的话还要去看看那传说中被誉为始皇帝的千古一帝。
差不多还有两年啊,嬴政就该继位了,应该好好计划一下了。
虽然他的历史学的一般,其他一些大人物还是能知道的。
比如说李斯。
······
“师弟,这是师父让我给你的内息之法,你不是特别想学身法吗,等你把兵法学完,我便教你。”
北羽拿着一卷竹简递给正在坐在地上苦着脸研读孙子兵法的穆渊。
这家伙,除了懂一点孙子兵法,还会一些针对个人的隐蔽之法其他一窍不通。
真不知道他之前时不时从嘴里蹦出来的那些小聪明都是从哪里来的。
“哪个,师兄,咱能先选内息之法吗。”穆渊皮笑肉不笑道。
“不行,除非你今天还想被师父修理一次,谁让你得了失忆症。”北羽脸上一副没商量的表情。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