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出手机给言念打电话,软软地同妈妈道歉,说自己不应该在电话里面对她发脾气。
言念叹了口气,“所以,你现在想通了吗?”
“嗯,妈你放心吧,我是不会放过沈潮生那个混蛋的!”
“什么?沈潮生是混蛋??”
“对,他现在逼得余昊转学了,这笔账,你们都不要管了,我自己同他清算!”
江春和挂断电话,憋了一晚上的气,第二天又去沈氏集团找人了。
她来不及欣赏沿途墙上美丽的浮雕艺术,也来不及询问前台沈潮生在不在,上了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一脚踢开了门。
江春和也并未去想,为何她可以轻松上楼,为何没有保安拦住她这个外来人,她没有去考虑这些。
看到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沈潮生,你到底对余昊做了什么?他转学了,现在不接我电话,手机关机,家里也没人,你是想逼死我的吗?!”
“……”男人一言不发,低头翻阅手里的文件,像是司空见惯,又像是不在乎她的质问。
“沈潮生,你是哑巴吗,我告诉你,你别白费心机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一辈子都不会喜欢,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
沈潮生握着文件的手蓦地一紧。
心灰意冷,不过如此。
他低眉垂眼,眼神寂寥,随即又淡然地翻了一页文件。
“喂喂,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江春和肺都要气炸了,她很讨厌她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别人不搭理她!
沈潮生面色未变,嗓音掺杂几分晦涩:“智者不言,言者,不智。”
不智?
不智慧?
“好啊,你竟然敢骂我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