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俱乐部筹办的挑战赛,参赛名额都留给自己俱乐部歌手了。
按照联盟规定放出来的几个向全歌坛开放的名额,往往也有操作的痕迹,被主办俱乐部用各种方式“送”给那些低分的歌手,以保全自己俱乐部歌手可以在比赛中拿到好成绩。
和俱乐部组织的挑战赛不同。
以地方音协为主体筹办的挑战赛,只有一小部分名额会以外卡的方式送给关系户,大部分名额都对外开放,供感兴趣的歌手报名参赛。
没有资源的歌手往往都会参加地方音协举办的挑战赛。
这种比赛因为报名人数众多,竞争反而更加激烈,低分歌手就算报名也不会有被选的可能。
唐芝告诉江东流:“咱们能拿到这个挑战赛的外卡,所以你不用担心资格问题。”
跟着又讲:“盐湖行者在哈巴湖举办的挑战赛和一般俱乐部举办的挑战赛性质不太一样。大凡俱乐部举办挑战赛,都是给自己俱乐部歌手练兵和加分的,不给外面歌手抢分的机会。但盐湖行者办的这个是‘真挑战赛’,给外面歌手抢分的机会,算是支持西北地区的独立音乐发展了。”
“哟,那他们俱乐部可以啊,够仗义的,有点大俱乐部的样子。”
“你听我把话说完。他们只是给外面歌手抢分的机会,但抢不抢得到就另说了。按照过去几年的经验,外俱乐部歌手来参赛的,最多也就进到强,抢4分,想进这个挑战赛的前四强几乎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盐湖行者的歌手把这比赛的四强给占了?”江东流顺着唐芝的话往下猜。
“对,他们俱乐部会派四到五组歌手参加哈巴湖挑战赛,这些歌手虽然不是他们俱乐部的一线歌手,但囊括APM20级别比赛的前四强乃至前五强还是绰绰有余的。况且他们这些同俱乐部的歌手可以互相应援,‘以多打少’,外面的歌手想和他们竞争很难。”
“他们这不玩人嘛,给其他俱乐部每家只发一个参赛名额,他们自己俱乐部参加一群歌手,这是找陪练呢啊。”
“也不算是找陪练,他们这么做确实是为了支持西北独立音乐的发展。虽然是乙级俱乐部,但他们每年只有承办两场APM25挑战赛、四场APM20挑战赛和场APM10级挑战赛的资格。他们把四场APM20挑战赛中的一场拿出来给外面俱乐部的相对低端的歌手送分,算是挺仁义的了。但挑战赛的主要分数,他们自己会攥的死死的,不会把肥水流去外人田。”
江东流低调的放豪言:“那今年我就让他们尝尝肥水流到外人田的滋味好了。这顿宁夏滩羊,我吃定了。”
唐芝怕江东流得意忘形,小泼冷水:“江老师,盐湖行者可不是南山东篱。南山东篱就算有一群歌手围攻你,我也相信你有在他们主场创造奇迹的可能。但盐湖行者的歌手可不一般,就算是二线,也都是全国排名前五千级别的歌手,你想在他们的地盘上拔旗……”
“全国排名前五千?哈哈。”江东流直接笑出了声,打断唐芝道:“我以为你要说全国排名前五百呢。全国排名前五千的歌手有什么好担心的,别说四五个了,就算来四五十个又何妨?”
唐芝无语了……
可能是在小俱乐部待的时间太久了。
在她看来,全国排名前五千的歌手已经强的一逼了,积分至少都超过了0分。
整座长庵县,除了颜若芷外,没有一个歌手能进到全国前五千的。
至于江东流说的全国排名前五百,那都是甲级俱乐部的一线歌手级别了,是可以在小地方横着走的超强存在。
江东流固然很厉害,但在乙级俱乐部的地盘上,面对几个全国排名前五千歌手的围歼,她对江东流能突出重围还真不是特别有信心。
但也不好太打击江东流。
她只能耐心的劝江东流先准备好前面的比赛吧。
等把前面的比赛都顺利拿下了,再考虑去哈巴湖吃宁夏滩羊的事。
……
这晚江东流回到酒店后,本来还想看会儿电影或者上网放松一下。
但越来越难睁开的眼睛让他屁事都干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