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巧把自己关房间里,点上灯,铺开纸张,磨墨,不再用她自制的小炭笔,而是正正经经的用毛笔,把随身小笔记本里记录的有关杂交水稻的播种方法与注意事项认真的抄下来。
因为做笔记时候全用的大白话简体字,也记得乱,现下要提前好好整理,如这次水稻如预期一样,那就交给老爹,这事她要撒手。
认认真真拿起笔,乔巧才明白,古代人为什么要之乎者也般写字说话,就是因为字不容易写,能精减一个是一个。若像现代大白话,那多费纸更费时间,毛笔这玩意可不好用。
接下来这些天,胡刀疤忙,寨子里一个个手艺人让他给拽了来动员,没手艺的也安排不用手艺只须出力气的活。
张铁匠还是带着铁场的原班人马,用练出来的铁块,做一切能用的器具。
林砖头也成了和张铁匠一样拿月钱的,带着胡刀疤安排给他的十多个人,在峡谷口沼泽地上边选合适的地儿烧砖和瓦。
其余闲着的人,全发动开荒地,堆肥,浅沼泽地翻出来做水田,下季种水稻,深沼泽地隔开来,等湖里的莲藕可以分株时,分出来一些种上莲藕。
乔武练兵,除了他的六名小亲随,谁要学的,都可以到他那里报到。
当然,做出来的器具,砖瓦,都是寨子里的,公家的,谁私人要货,都是按价来拿。
乔巧为了能完全确定她那矫情手机的规律,又偷喝了两次大爹爹的酒,直到被发现。
被叫来盘问的自然是乔武,这小子经不住胡刀疤两句问就招了。
乔巧被唤到她大爹爹家,干爹脸色铁青的坐在放着两个空酒罐子的桌旁边,二乔立在一旁低着头。
“闺女,你哥说酒是你带头偷喝的,他就喝过一次。”
见干爹的样子是真生气,乔巧嘟嘴眨眼扮可爱卖萌撒娇,“大爹爹”
这招不管是对亲爹干爹,都是屡试不爽!
“你,你你唉,闺女啊,大爹爹我不是不让你喝,是你还伤身体,长大了,你想怎么喝大爹爹都不说你,你说这万一要把脑子烧坏了可咋好?”
胡刀疤瞧着干闺女的样儿,火气一下没了,只剩叹气,怨自己呗,下次不存酒了。
还烧坏脑子?就这度数差远啦,乔巧偷喝几次之后,都练出来了,那罐烈的现在给她喝也能一碗没事。
见乔巧没作声,低着头,胡刀疤寻思是不是自己话重了?“以后不可以这样了啊,咱吃糖不比酒好嘛?走,大爹爹带你四处去逛逛,骑马。”
“好。”小脸儿终于恢复了笑。
“大师父,那我呢?”委屈巴巴的乔武站着没敢动,他皮是皮,但大师父的威严他还是惧着的。
“你站到院子外,举圆木一个时辰,谁让你不看好妹子,罚你个看管不力。”
一大一小出去老远,乔武才敢低咕,在哪都被区别对待。
这爷俩说是骑马,其实就去了冶铁场,是山鸡回来传话说是练出了钢,吴安让张铁匠打成一把长柄大钢刀,特意叫了大当家的去欣赏。
这不还没近,就看到吴安拿着把大刀武得虎虎生风,还真是,大个子使大刀,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