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丫头,你咋啦?”
胡刀疤发现干闺女的异常,努力的在回想陈耿刚才说的哪句引得她如此。
陈耿也一脸懵,眯着眼睛满脸疑问的望着面前一大一小俩人,“我刚才说了啥?我就说,我陈耿还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那不是白活几十年。”
“就是这句,你说你叫陈耿?”
乔巧极严肃的问,不严肃不行哪,听老娘讲过外祖父叫陈耿。
“没错,行不改名。”陈耿很疑惑,你小丫头难道还认识我?
乔巧拍了拍心口处又问,“你有没有心脏病,高血压之类的病?”
“胡闹,小孩子要知礼。”胡刀疤在边上训闺女,虽不懂高血压是什么玩意儿,但无缘无故问别人有病没病就是不对。
“哈哈,小丫头,别看我上了年纪,但还真没病,你说吧,我受得住。”我看你小丫头能说点啥,陈耿望着丫头笑,怎么瞧怎么喜欢。
乔巧在心里嘀咕,我说了真怕你受不住,得,那就问吧,“老爷子,你是不是有个独女,叫陈兰?”
陈耿点头,心想,伍三和伍四两个东西,让来拜山竟说起当家的是非来,可一想又不对啊,他们没理由,说谁也不敢拿陈兰来说。
“你闺女陈兰十五年前看上了一个叫乔建山的要饭穷小子,你不同意这门亲事,然后你闺女与女婿私奔了?”
“我没女婿!谁告诉你说”
话一半,陈耿愣住,这丫头怎么知道的?这在白鹤山就是秘事,知道的没几个,更别说几百里外的一个小丫头了。
愣住的不止陈耿一个,胡刀疤也愣啊,但他愣是因为知道怎么回事而愣,原来,这是巧丫头的外公,是一家子呀。
“啊,大灰,大灰回来了,大爹爹,快杀了兔子上火烤。”
乔巧快步的迎上大灰,要去拿狼嘴里的兔子。
陈耿一手拽了乔巧回来,那脸色像激动像生气,应该是猜到些什么,“不说清楚谁也别走!小丫头,你认识陈兰?”
说到这上面,再说不认识也没人能信,乔巧懒得拐弯抹角,你没病就好,“我娘是陈兰,我亲爹是乔建山,您老,是我正儿八经的外祖父。”
高兴了没?激动了没?别给我整一口气上不来啊,老爷子。
陈耿张着口,握着乔巧小肩膀的手一直在用力,望一下外孙女,望一下胡刀疤,从胡刀疤微点的头和那丫头有闺女小时候的影子看来,是真的。
嗯,也必须是真的,这丫头,陈家的丫头就应该是这个样儿,陈耿打心底笑出声。
“我痛”乔巧肩膀痛,被外祖父激动得不自觉用力捏得。
陈耿才发觉自个手正用劲呢,心疼得一抽抽的,“丫头,怪我,怪外公不好,没伤着吧,看我老糊涂。”
“你认我是外孙女啦?”
“这还用认?你就是我外孙女。”陈耿一脸的得意洋洋。
“那这么说来,你是认了我亲爹是你女婿啰?”乔巧眨了下眼睛,诡谲一笑。
“嘿,将外公的军,可以呀,我让你乔建山亲爹拐我闺女,我拐他闺女,哈哈哈”
不等胡刀疤反映过来,陈耿提着乔巧两只小胳膊,奔马的方向,解缰绳上马一气呵成。还谈什么买卖,不谈了,走着。
这一日下来,乔巧像小鸡一样被拎了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