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比坐车里舒服,等你长大些,外公教你骑马。”
陈耿靠在马车旁边喝着从寨子里带出来的米酒,偷偷放外孙女车上的,要不然两百多人哪够分,一人一口都没。
“我们还要在这儿等几天?二月二十八都过去了两天啦。”
“快了,你疯子干爹和那只铜钟打探去,也快是时候回了。”
刚好酒囊的最后一口下肚,胡刀疤过来,陈老把酒囊倒过来,看,没了,不是不给你喝。
胡刀疤摆手,咱不来讨酒喝,“我过来看下巧丫头。”
“大爹爹,我二爹爹还没回?”乔巧从车上探出个头来问。
“丫头,先别管你二爹,你听大爹的啊,我怕到时候嘱咐不到你,咱接上人之后,你带上狼随上京的队伍一起回寨子,不能跟我们。”
猎场那儿一下出来这么多人,肯定是瞒不了多久的,人家追上来咱这边就要给截住,那就有仗打,胡刀疤要先把闺女安排好了才安心。
“对,是要这样。”陈老也点头。
“我就这样成了累赘?我来干嘛来?哦,我就奔波二十多天来这转一圈儿又回寨子?一点忙也帮不上啦?”
乔巧瞬间满满挫败感,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折腾这么久手机的电没充上呀。
丫头啊,你能帮啥忙,你就是安定军心的吉祥物,有你晃悠一圈儿,一众寨子的兄弟就能相信打胜仗。用不着你的狼,说明很是顺利,可这胡刀疤没敢说出口,就看着干闺女笑笑。
陈老爷子刚要安慰孙女几句,田平和铜钟回了,往这儿找胡刀疤。
往这来的两人风尘仆仆,脸色还不好。
三人全是疑问的望着打探消息回来的两人。
“事情有变。”
铜钟看了下,领头的几人都齐了在这,便讲了探回来的情况。
围场那面我们的人传出话来,可能动静太大,引起了太子党的注意,现在围场四周加强了禁卫,皇帝能信的人少,来硬的突围没把握。
如果我们里应外合胜算就大,这样的话还要往前赶路,赶两天到围场外伺机动手。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说嘛事情肯定没那么顺利,这得是多棘手,里应外合说得好,怎么应?
“还得往前赶,到地方才能按实际情况定计划。”田平道。
“问题是现在没法与围场里面的人搭上线。铜钟担心着。
“能啊,人进不去,进去只狼就行了。”乔巧刚才还担心自己发挥不了作用,终于有用得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