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出去。”陈耿没好气的大喝,你个外人凑什么热闹。
“我一太监就不是个男人,不用防着我,包扎外伤我也懂。”
李公公告诉陈兰要找干净的软布条来,最好有烈酒洗清伤口。
正急得团团转的陈兰四处翻找起来,对,还有酒,找了布条出去找酒在门口就见到乔爹已经把酒拿来。
陈老爷子有条有序的先用酒洗伤口,止血,洒药粉,包扎
乔巧没哭没喊,昏迷过去就没醒,若不是见她有呼吸,伤口虽很深但没伤到要害,陈老也没法这么淡定。
伤口虽说没致命,可没个二三十天也好不全,这丫头生生给痛昏迷过去。
陈老弄完了交待陈兰,“你闺女给你照顾了,把脏衣裳换下,帮她擦洗干净,这丫头不干净睡不舒服。”
春荷赶紧给打水来擦洗,陈兰揪着一颗心,就瞧着闺女掉眼泪了。
在二楼长廊外,皇帝把事情经过说一遍,语气既是感动又是自责,“要不是这丫头推我一把,把剑挡了下来,我这条老命怕是交待在这儿了。”
“您别这么说,这丫头她就是这么个性子,说话直做事直换成谁她都能冲上去的。”乔建山不知道说什么,面前的可是皇帝,闺女的举动是对是错他没法说去。
自己家娃儿救人受伤能说什么呢,换成是谁在这情况下也会去救呀,别说他是皇帝,就是个普通人,自己家丫头也是会救的。
确认乔巧只是受了外伤但性命无碍后,皇帝才在李公公的搀扶下下楼回去。
乔建山见一地都是闺女的血衣,心痛得抽不过气,恨不得替闺女受这个伤,刚不是听侍卫来报说狼把那四个刺客全碎了,他都要拿桃木去鞭尸。
陈兰这下火了,火朝她亲爹撒去,“老爷子,你怎么守我闺女的?你说我你说我”
说不出,陈兰哗的一下哭着又跑回去闺女的房间里。
陈老爷子能说什么,瞪了一眼自己的闺女暗道,你闺女又不是三岁,出这事我的心更不好受,家里几个娃儿最可心的就这个小外孙女。
那边院的李公公,挺晚了又捧着一大盒子东西过来敲开乔家院门。
李公公身后,站着一位贵妇,贵妇自然就是江妃了,后面跟着采菊,端着熬好的药汤说给乔巧送过来。
江妃听说乔巧受这么重的伤,而且还是给皇帝挡的,非要过来瞧上两眼才放心。
乔巧还昏睡着,江妃看了一下,安慰了一会陈兰,把药留下就回,毕竟晚上不好多打扰。
这丫头,到底是祸还是福呀,陈老摇头叹息,随手打开了那个大盒子,里面全是十全大补类,鹿角,人参、阿胶
当饭吃都能吃上几顿,皇帝果然不一样,逃出来还能带出这么多东西。
经这一事折腾得,皇帝在那边院里雷霆震怒,“逆子!”喝茶的碗,砰砰的碎了。
“弑父!”茶壶落地,茶桌子给掀了。
“乱臣贼子,大逆不道”屋子能摔的都摔了个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