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与云楚边界的营地,乔慕远又安排人花了两天时间扩大范围寻大灰。
乔巧想到一个用自己来吸引大灰的寻找方法,在阮晖和不借不换的陪同下,骑马在方圆几十里开外的山林里转了几个大圈,大灰就是没影。
一人一狼的最佳组合竟然不灵了?
要是现在有大灰的狼长辈在就好了,狼长辈们嚎一嚎比什么都管用,乔巧在心里合计着,要是年过完还没见大灰回来,就要把在第一楼的那八大将放出来找。
“小素,当时我和阮晖滑下坡去的时候,你有发现大灰吗?”
乔巧都不确定当时大灰有没在身旁,因为现在回想了一下,在不借不换那边炸响了之后,接连着就是一阵惊讶,还没分析清楚是怎么回事呢,人又滑了下去。
当时小素也滑了,只是刚好她离得远了一些没在坍塌的中心地带,旁边有棵小树救了她,现乔巧问起,她也只能回忆了一下,好像真没注意。当时突然遇到这些事,惊慌得哪儿还顾得了那么多。
见小素摇头,乔巧也没招,只能希望是大灰跑了而不是被埋了。
眼看再不回云楚就赶不上过年,老王爷只能安排着拨营往回赶。
默默的看着小素在收拾,乔巧心情很低落,大灰,在她的心目中与至亲的亲人并无差别,不担心不挂念是不可能的,只愿它能自己寻回来。
坐在回云楚的马车上,阮晖笑嘻嘻的递给媳妇放在暖炉上温着的蜂蜜水,“天冷风也大,来喝一口润润喉。”
乔巧垂头丧气的,瞟了一眼阮晖不出声,见他笑得那么殷勤,赏脸一样接过来喝了一口。
阮晖让媳妇靠在他身上,莫名的竟吃起大灰的醋,心里酸得很,“我要是不见了,你能这么忧心吗?”
“你想知道?你不见试试?”乔巧没好气应,这毛病的,什么事情都往他自己身上套,气归气,不过脑里一闪过要是他不见了,心里一抽。
不行!
见乔巧生气的一噘嘴,阮晖没来由的心情好,在订亲仪式之前,乔巧亲口答应嫁给他之时,俩人虽然很甜蜜,可他总感觉时远时近的,这一次自从洞里逃生出来后,甜倒没有多么的甜,反倒是各种担心,可他感觉心却比以前贴得近了。
“我不会不见的,因为我舍不得你,更舍不得让你担心。”
“你意思是大灰就舍得我?”
乔巧又不依不饶起来,三句不离大灰,都整魔怔了。
得,阮晖吃大灰的醋看来没吃错,“坍塌的土是松的,我说万一啊,万一大灰被压,以大灰的身量和习性,爬都能爬得出来,总之它肯定是在某处,做着某样不得不做的事情,所以才没赶来寻我们,你得相信大灰,它的本事比我们见到的更大。”
“真的吗?”
听阮晖这么说,乔巧心定了一些些,仰起脸望着他,想望清他说的到底有几分真?
其实阮晖哪懂,纯是胡乱分析好让乔巧心里安一些。
阮晖见果然有效,照这个方向哄了一路,待进入云楚皇宫时候,乔巧终于是由阴转了晴。
进入熟悉的凝晖阁,黄瓜西红柿已经过季,红薯苗还在与严寒抗争,顽强的长着,只是再顽强也有许多叶子被霜打成干黄干黄的颜色。
连日车马劳顿,乔巧和阮晖才刚洗漱干净在房里吃着热汤,凝晖阁的小花园里,侍婢在在惊叫,“小素姐姐,快来看哪,真的长红薯果果啦。”
“喊什么喊,吵到太子爷和太子妃了,没见过稀罕东西是怎么?”小素训起侍婢来,可她也是没见过红薯,训完了拿起侍婢刚挖出来的几个大红薯就给太子妃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