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东霖听了身子摇晃了一下,人生第一次他觉得栖惶,要保护林悦,可看看现在自己还有什么,拿什么来保护林悦!
林东阳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他,转身走了。
郑东霖在听到门啪的一声关上的时候,他倒在了地上。
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如同死了一般。
心里一直燃烧着的火,此刻都变成了灰烬。
想到父亲在临死之前对自己的嘱托,想到这么多年来死心塌地追随自己的那么多人,他顿时觉的自己不配父亲的嘱托,不配那么多人的追随。
想到林悦,从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觉的这个女人这辈子都是他的,不管林悦怎么样讨厌他,怎么样打击他,他都不放在心里,因为他坚信林悦就是自己的女人。
可是现在,躺在地上的他想起林悦,他只觉得自惭形秽,自己拿什么与她相配。
曾经想起她,他心里就会充满希望和幸福,可是现在他不愿意想起她,他觉的自惭形秽,想起她让他痛苦,宁愿从没有遇到过她,从未在她生命中出现过。
他翻了个身,让自己盘膝坐起来,再也不是曾经精气满满的感觉了,只觉得轻飘飘的虚脱似的。
“不是说我天赋异禀吗?”他心里想着,想起柴筠县最好的大夫给说的话。
“就这样的天赋异禀。”喃喃自语他说出了声。
盘膝运气试图想往常一样,但是只有口中的气,身体里并无气流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