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有人这么二憨，名片还这样写，跟个小学生那样……

刚刚看她穿的衣服和长得那样……好像真的有点像小学生。

长得老一些的小学生。

虽然，还有点好看。

顾衍的唇角往上勾了勾，低头拿出手机来把名片上那个号码一个一个数字的输入，最后在备注的时候还特地打上了“小学生”。

刷卡不累，挑东西有些累，现在那么多的衣服，顾欣瓷都有些试不过来。

“小衍，你在看什么呢？难得看你笑了啊。”

顾欣瓷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走出来要让ATM刷卡的时候，看到他对着手机，嘴角有弧度，忍不住想要过来调侃。

一不小心有点入神，顾衍在听到顾欣瓷声音时，动作居然有些许慌乱。

把手机屏幕关掉，放进口袋，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没有，你看错了。”

语气依旧清冷。

“不可能，别质疑我的卡姿兰大眼睛。”顾欣瓷一脸的不相信，走了过来。

“嗯？这是什么？”拿起顾衍又重新放回旁边的名片，打量后疑问，再看着顾衍的眼神有些玩味。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哟，看来我弟弟还不错嘛，这才陪小仙女出来一天，就收到了来自A市俩大娱乐公司的邀请。”

把名片放到顾衍的口袋里，轻拍几下胸口的口袋后，笑眯眯的看着他。

“都是推销员。可以结账了没？”顾衍站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抬手擦了下自己的鼻尖，不想接着这个话题。

“嗯，刷卡。”

……

等到顾衍买完单后，俩人就分开了。

顾衍去处理自己的事务，而顾欣瓷去跟新约的小姐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