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安此时像极了一只炸毛的兔子，整个人都暴躁了。

“……”顾衍装作没听见，坐在沙发后还悠哉悠哉的拿起手机看。

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一般。

“草！”看他还这么淡定的一副样子，她都觉得自己的这些话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

嘟着嘴，也不想再说话。

办公室里就这样蜜汁安静了将近俩分钟。

俩分钟后，是顾衍先打破这份安静。

“商量个事？”语气有些拽。

“什么事？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苏念安还在记着仇。

刚刚自己那样丝毫没有形象，真的是丢死人了！

“我说有，就有。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说着他朝着苏念安走去，在她办公桌前停下，双手撑在桌上，眼神有些认真的看着她说。

“凭什么要听你的？”苏念安现在不想看他，把脸转向另外一边。

“你看我。”像是早就预料到她会说这话，深呼一口气，多了几分耐心。

“看你妹呢！”

“……”顾衍盯着她的侧脸看，“看我眼睛下面的是什么。”

“眼屎啊？你没洗脸？”想都没想，直接就一句。

“……”顾衍撑着桌子的手慢慢变成拳手抓着桌子，“黑眼圈，拜你所赐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