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想起这个就是一阵的怒火升起,暗咬牙关,说道:“离间计,很好,很好啊!那就让项王吃点苦头。”
派出去若晨、若巳,尽可能的逼迫刘邦,这样才能激发他更大的能量。项伯、项襄、项庄、项它这些人在楚国被灭后,可是都投了汉。
真的是没有一点项羽的气度,更没有一点尊严脸面。
这样的人虽然不至于出卖项羽,但是在面对金银财宝的贿赂时,做出一些愚蠢的事也不是没可能的。
“王上,咱们巢湖算是哪一方的?”
李左车突然就问出一个奇怪的问题。范简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肯定是说,霸王项羽没有天子命,帮助项王最终也只会落得个徒劳的下场。
“这个不用怀疑,我范简妥妥是项王这以便的,他是我大舅哥,把定远公主都嫁给我了,你说我能帮汉王吗?”
“可项王这人的性格真的不适合做天子。”
“缺少磨练而已,等他经历苦难之后,便会快速的成熟起来。看人不能把人给看死了。”
其实在范简眼中,也是很看不起汉王那一帮人的,除了张良、萧何外,都不怎么样。
什么狱警曹参、干白活的周勃、杀狗的樊哙、赶车的夏侯婴。
野史中有刘邦还结交过张耳,算是有点身份的人了。怪不得那么信任张耳,让他做了韩信的监军。
当然还有一个韩信,不过这韩信已经被策反到巢国这边了,不再属于刘邦。
至于什么刑徒英布、强盗彭越之流,基本成不了气候。
“汉王也没这个命,这一次,必定会被项王打回关内。”
范简瞪着山川地理沙盘,比划着说道:“等着看吧,用不了多久,我范简还要重新分封一次,封他一千多个诸侯。”
就在这时,定远公主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点没有高贵的公主模样,“太尉,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的慌张?”
“不好了,发洪水了。”
东城县,乌江亭,驷马河。
老亭长面相和善,五尺高的身子,见到范简就要倒身下拜,却是被公主给扶住了,“老人家不必多礼,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是鳄蛟闹的,不知是谁家冲撞了它,弄起洪水淹了乌江亭。”
真的是很奇怪,最近几天并没下雨,江水也不会暴涨,驷马河更不会,因为乌江亭地势比驷马河岸高出不少,用科学解释是不应该被洪水冲的。
镇子上的老旧房屋被冲塌不少,青石板路被谁洗过后清亮无比,现在还有好多水渍,沟缝里更是存着水汪。
范简手按剑柄,望着东边的滚滚江水,沉声问道:“鳄蛟是什么东西?”
“回大王,鳄蛟是生着大嘴的恶龙,有水牛那么粗,十丈长,全身披着钢铁般的鳞片……能吐洪水。”
“哦,这样啊!”
有点夸张了,十丈可是三十米,这玩意儿难道是恐龙不成?
老亭长说已经连续三天了,鳄蛟每天都会在深夜子时出来一次,吐水淹乌江亭。
亭,不是亭子,而是乡镇,低于县一级的官府衙门下派机构。刘邦原先就是泗水亭的亭长。
这突入起来的洪水可是害死了不少的人,有被房屋倒塌压死的,有被洪水冲进河里,江里淹死的。
“连续三天了是吗?”
“是,每天子时鳄蛟就会发怒。要是找不到冲撞它的人,鳄蛟就不会消停。”
范简摆手,让所有人都撤走,他准备晚上来灰灰这鳄蛟。
妖魔鬼怪,也太无法无天了,这乌江亭可是他巢王的地盘儿,岂容妖邪作祟。
附近的居民晚上不敢在家居住,都到邻村去了,或者是到亲戚家躲避暂住。
范简一直没有离开,吕云和定远公主、李左车都过来了,各自抓着兵器,要和范简并肩作战。
“范简,小心点儿,这个年代是真的有妖物。我在砀山时就见过不少,那什么刘邦斩蛇也是真实的。”
“你别嘱咐我了,你们在这儿反而会分我的心,不如你们都回去吧,我一个就能对付。”
范简想让吕云他们回去,可这三位执意要和他并肩作战,应该是觉得自己都不含糊,所以范简也就不坚持了。
夜晚的山风呼啸,呜呜呜的很是很是悲凉,范简抬头望天,漫天的星斗被风吹得也是摇摆不止。
吼……
上游来的,不是来自江水。
巨大的鳄鱼头,黑色的鳞片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黢黑的光芒,庞大硕长的身躯潜在水中,只露出了脖子以上的部分,可紧紧就这一部分,都有两丈长了。
鳄鱼,放大版的鳄鱼。
头顶鼓凸的两只眼睛有拳头那么大,阴冷冰寒,看到后使人从心底往外冒凉气。
李左车、定远公主吓得躲在了范简和吕云身后,身体在不停的抖动着。
吕云倒是不怕,不知道是强装镇定还是真的有本事。
不过从他被项羽金瓜击顶来看,只是心里强大而已。
“你们站着别乱动,本王去问问这个家伙为何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