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总,异人是身体有病还是心理有病?”
“他从十来岁就被送到了邯郸,因为长的漂亮好看,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失去了对女人的兴趣。精神和身体受到了双重的摧残,心理已经极度扭曲。”
“哦,这样啊!”
范简陷入了沉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龙阳君,在想龙阳君是不是也有心理疾病。
但看起来不像,龙阳君就是长的美,气质好,灵魂纯净不染因果业力。对任何人都有吸引力。
范简曾对墨芷生出了杀心,虽然没能杀的了,但毕竟是产生过杀她的想法。而龙阳君就不一样了,这个人他只想做朋友,感觉和龙阳君在一起绝对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
“传言害人啊!”
范简感叹一声,说道:“我这就走了,至于那什么九转血蛊,碰到了就给你送过去,若是碰不到的话我也不会刻意去找。”
东出荥阳,范简的五百人可以算一支骑兵队了,也有自己的后勤保障,入城是不可能的,只能走山野,在外安营扎寨。
在韩楚边境地带晃悠,整的两国人心惶惶,前边有王翦在开兵打仗,他们也受到了几次的骚扰。韩楚派来小股军队找事,不是他们的对手,派来大股的,范简就带这人逃跑,将对方拖散,分而歼灭。
“大人,前方就是城父县了,地属楚国。”
“还剩多少人?”范简问。
“还有二百六十三人,运帐篷、粮食的辎重车已经跑丢了。”
“我要进城,只能带进去两三个人,其他的在城外驻扎。”
“是!”
范简将剩下的人按照五十人一小队,分成了金木水火土五个单位。剩下是十三人做为了自己的亲卫。
留下五人做为小队的监军,五行分队队长相互制约,监军队长相互监督。
他带着个人进入了城父县城,以商人的身份采买补给。等购置齐备,他身边只剩下了三个人,在进入一家酒馆后,一路远远跟踪的龙阳君和墨芷便跳了出来。
“别误会,有人要杀你,师姐我不得不出来贴身保护。”
墨芷的话刚说完,一队军兵出现,将范简他们给围了起来。
“拿下!”
“杀!”
好好说话怎么都好,玩横的,范简只会更横。不过是带了二十来人而已,想拿人绝对是痴心妄想。
龙阳君没动,范简也没动,墨芷的钜子令(大刀)飞出,飞出了回旋镖的轨迹,将那个领队的人头给摘了下来,随后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剩下的二十来个手下军兵立刻就吓傻了,呆立当场。
“上,砍掉他们的脑袋。”
范简抬手,轻轻摆动了下,三个随身亲兵杀出,三下五除二将所有人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在餐桌前摆了个人头金字塔。
酒馆内的食客、伙计,没用一个人敢乱动,范简继续饮酒,其他人则是在等,等待县公过来。
城父公张泊,调集大军将酒馆层层包围,可他心里依旧打鼓,命人快速探查,很快就查出了范简三人的身份。
岱王范增、钜子令主墨芷、魏龙阳君。
敢惹吗?不敢惹,但一开始只有范增一个,又没认出对方来,这才发生了误会。
“都不要妄动,我进去拜见。”
身份是很重要的,岱王范增虽然是自立为王,但那也是王。若是不承认,你可以动武。假如不动武,就必须承认人家王者的身份。
就是这么现实,岱王是土匪,是强盗。
“县公张泊拜见,望岱王恕罪。”
“城父公,你行事鲁莽了,人一旦失去了谨慎,便只会坏事。”
龙阳君开口说道:“人长一张嘴是用来交流的,你那手下不管不问就要把我们拿下,何等的愚蠢。”
“是是是。”
张泊连连应声,随后观察了下范简的表情,小心的问道:“我可以把这些尸首清理走吗?”
二十多人的脑袋被砍了下去,鲜血流出已经将酒馆的地面变成了血湖,腥气熏的人五脏翻涌,但因为害怕和恐惧,即便是普通的食客都没有呕吐。
县公大人办事很利索,酒馆很快就干净了,打开门窗散血腥之气。
“岱王,外面有人求见。”
“请!”
是一个年轻人,三十来岁,身长玉立,腰佩宝剑,手里还抓着一个酒葫芦,摇头晃脑故作潇洒模样。
人不错,只是这行为就有点不自然了。看在范简眼里有中‘为谱新曲强做愁’的感觉,失去了自然之美。
相反的,墨芷师姐,龙阳君就自然多了,行为发自内心,表情流于自然,怎么看怎么舒服。
墨芷凑到范简耳边,介绍道:“范简,这位我认识,荀子的高徒韩公子非。”
此时的韩王然之子,这韩非一看就是个不孝之人,不管你爹是否昏庸,你丫都不能去保秦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