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

飞剑浩雷震勉强撞偏弯刀之后发出了一阵嗡嗡的震鸣声，随后光芒尽失地掉下来，如同一枚玩具小刀一般掩在了尘土之中。

暗泽熠自那飞剑上收回目光，满脸担忧地转头看去，却见勉强操纵飞剑发出了这一击的锦菡正剧烈地咳嗽着，她虚弱无力地侧躺着，以双臂支撑上半身伏在地上，暗泽熠透过激荡的迷雾依旧清晰地看到了她深深低着头边咳边吐血的模样，心便剧烈地痛起来，既痛苦又无力、不甘。

只见锦菡一直咳了好一会方才勉强平复下来，随后立即抬头看向暗泽熠，发现他并没有死方才放下心来。

暗泽熠远远看着锦菡苍白如纸的脸上沾满了点点血迹，一双狭长的凤眼中含着深深的自责，迟疑着张口，却只是说出了三个字便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傻丫头……”

锦菡等了他一会，忽而现出了一丝如往日一般无二的灿烂笑意，虚弱无力地说道：“算了，石头，现在我没有力气救你，你也没力气救我了，我们便在黄泉路上做个伴吧，你就算是嫌我烦也甩不开我了。”

暗泽熠慢慢上扬了唇角，唇边笑意柔和，垂首低低道：“我还真是活着死了都要被你烦得不得清静啊……”

“切，你就认命吧。”锦菡笑着说罢，慢慢低下头将额头抵在手背上，无力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