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三人跟着知寂在鸡鸣寺内穿行。
鸡鸣寺虽然没有比少林显得更加庄严肃穆,但是无论是作为曾经西楚皇室的御用寺院,还是流传千年南方之佛教的中心,其透露出的人文气息与历史厚重感与少林都是不相上下的,更为有趣的是,鸡鸣寺是一座女寺。
知静带着了怀三人来到了念佛堂后的一处小院。
直接推开房门,引三人进入后,知寂轻轻敲响中间禅房的门。
“何事?”
“禀方丈,是少林了字辈的两位师父和第一镖局的薛少镖头路过金陵,特来鸡鸣寺参拜,我带着三位先前来见过方丈。”
“哦?快请进来。”
“弟子遵命。”
鸡鸣寺方丈的禅房和觉法方丈方丈室的禅房很是相似,一个铺团,一尊佛像,剩下就没有什么显眼的东西了。
此时鸡鸣寺方丈原本正盘坐在铺团上,不过见众人进屋后,便起身相迎。
“少林了怀携师弟了一,第一镖局薛名扬参见智淳师太,虽已多年未见,但师太却是风采依旧。”了怀见智淳师太起身相迎,急忙上前行礼。
“呵呵呵,上次见面还是在贫尼受邀参加少林举行盂兰盆会的时候吧。
那是几年前了啊?呵呵呵,老了老了,记不清了,不过我记得那时候,师侄还是初入先天,没想到现在已经是宗师可期了啊。
不得了,不得了!”智淳师太看似已经上了年纪,但是说起话来却是稳健的很。
“智淳师太谬赞了,弟子也只是按部就班的修炼,谈不上什么了不得。”
“呵呵呵,师侄不必谦虚。看看你旁边的那个混小子,一年前你父亲带你来鸡鸣寺的时候你小子是先天二流,过了一年,还一点长进都没有,你小子,真给你父亲丢人。”显然智淳方丈和薛名扬的父亲薛无伤的关系很好,看到这小子一点进步都没有,有点恨铁不成钢。
“嘿嘿嘿,智淳师太你别拿我和了怀师兄比,当初在神武司我们这一代还没有谁能稳压他一头呢。”薛名扬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那你在和旁边的了一师侄比比,十六的年纪如今已经是后天二流,而且丝丝内力浮于体表与天地真气格格不入,很明显丹田已经接近圆满,后天一重亦是不远,就你小子这个懒劲,说不定哪天就被追过去了,到时候看你这个师兄怎么当。”
“呃。”薛名扬被智淳师太说的哑口无言,只能尴尬的杵在地上一直挠头。
“智淳师太,您是如何知道弟子今年刚满十六的?”对于智淳师太能看出自己的境界,了一尚能理解,但是究竟是如何看出自己的年龄的呢?
“呵呵呵,了一师侄不必惊讶,贫尼年轻时在寺里做了十年的解签尼姑,看面相自然是再熟练不过的了。”智淳师太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