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就是她了,你看那几个公子哥都是围着她坐,肯定身份不俗。”作为一个团队的领导者,他还是有一些头脑的。
几个人唯命是从,朝着女孩走去。
“别,别过来。”少女想往后退,却发现已经没有后路了,那些平时大义凛然说着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伤害的公子哥们,一个一个闭着眼睛像是入定了一样。她很失望,男人的甜言蜜语这么不堪一击。
平时像苍蝇一样围着自己转来转去,现在可好,这一动不动的是要坐化么?平时让他们闭嘴,怎么没这么听话的。
她也很绝望,落到这些人手里途中会遭遇什么样的对待。可惨可惨了,没了尊严,没了身体,她看过很多小说,她害怕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情,很有可能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终于两只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拖着她一点点走去。
就这么一步,一步,一步,然后停下了。
“我说几位大哥,你看她瘦巴巴的肯定不好吃,不如换个目标,我身边的这位胖哥如何,绝对有料。”萧铮的话让他们停下了脚步。
那微胖的工作人员哭了,哭的很伤心,哭晕了过去,不就是没帮你取钱么,不就是骂了你一句么,至于这么一直报复么?
萧铮嘿嘿的笑着,谁说男人不能小心眼。
“你这家伙有病吧?我们抓人又不是拿来吃的。”拖着少女的大汉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萧铮,解释着说,“我们抓她是拿来用的。”
少女哭的更惨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未来了,不想受辱而死,哪有墙,她要撞墙。
那个老大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什么呢,她只是人质。别给我胡来。”
“是啊,用做人质啊。”大汉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少女感觉虚脱了,她这小小的心脏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救救我”她呢喃着,看着萧铮,爷爷和父亲都不在,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她原本以为那些公子哥可以依靠,那些公子哥也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被依靠,哎,人性啊,就是这么的捉摸不定。
“报酬呢?”萧铮还像个傻子一样嘿嘿的问着。
“你要什么,我都给。”少女虚弱地说着,她甚至想着,谁能救她,她就嫁给谁。
好吧,言重了,少女只是想脱离魔爪,没这么多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大汉走了过去,拿着枪指着萧铮的胸口,“别给我瞎比比,不想死就老实的蹲好了。”
“那么,说定了,你的委托,我收到了!”萧铮没有理会面前的这个大汉,还是看着那个少女,虽然哭花了脸,但那脸蛋,那身条啧啧,比外面赏的花要漂亮的太多了。
“咚”顶着萧铮的枪口被弹飞了,弹飞它的是一枚硬币,随后大汉只觉得脖子被什么东西夹住,然后天旋地转直到失去意识。
萧铮的脚夹住了大汉的脖子,然后身体一翻就将他甩飞了出去。
“第一个”萧铮微微一笑,跳了起来,朝着剩余的四人。
“给我抓住他!”老大吩咐了一声朝着萧铮看去。
咦?人呢?刚刚还站在这了。其余三人也在搜索着,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啊”“咣”叫声和碰撞声加载在了一起。
萧铮从上面跳下,两只手,一手一个,将站在后面的两个人的脑袋按住,靠着下落的惯性按到了地上,重重的碰撞声,让二人不省人事。
紧接着一枚硬币飞出,打在了一个汉子的两腿.之间,两腿。。之间。。
“嗷嗷”近乎于嚎叫的声音,让萧铮不自觉感到有些蛋疼,说实话,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连那少女,也是夹紧了双腿,替那个大汉感到悲痛。
“第四个,就剩你一个了。”萧铮朝着这个领头的大哥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在靠近我就开枪了。”领头人举着枪托威胁着他,手指扣着扳机。
“钢弹的话,不打中要害死不了人的,当然那人除外”萧铮指了指刚才被他用硬币打在要害,在地上嗷嗷嚎叫的人,实在是惨啊。
随后一个闪身,蹲下,朝天一脚,将领头者手中的枪支踹飞,紧接着一个回旋踢,打破了他的平衡,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领头者倒在地上,脖子上的一枚项坠断了,掉在了地上。
萧铮将吊坠捡了起来,上面是三个人,一家三口。
“还给我。。”劫匪趴在地上喊着。
照片里的人都在笑着,很开心地笑着,其中有一个人,就是眼前的这个领导者,抢劫案的主谋。
“果然,失败了。”这个壮汉哭了,哭的哇哇的。或许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是一件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吧,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真的有点蠢。
“喂,别哭的像一个受害者好不好。”萧铮挠了挠头,这人也真是的,太经不起打击了,那个人被打中裤裆都没哭,看人家多坚强。
“要不是张工头,要不他拖欠了我们一年的血汗钱,我又怎么会走这条路,我女儿重病在家,我没办法啊,我没辙啊。我是父亲,也是丈夫,我需要钱去养家,我需要钱去治病。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挣的钱都是正路,可我对不起我的家人啊!!他开豪车,住豪宅,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凭什么!”这领导者自言自语的哭着说着,然后。
被来维持秩序的安保人员带走了。
难道自己很惨就想要报复社会?难道他没拿到钱就想去抢,想去不劳而获,那和他口中的张工头有什么不同。
他悲惨么?萧铮想着,反正不幸运。他问凭什么,这不是他的问题,这是很多人的问题,这是花都之中,难以避免的问题。
“如果可以的话,好好改造,有朝一日,出来的时候,堂堂正正的和女儿相聚把。”
萧铮掂量着手中的项坠,看着照片上的全家福,打开又合上,他不知道这个领头者叫什么名字,也不想去知道,只是他的眼光变得深邃而长远。
“张工头么?你的委托,我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