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看过，你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我哪里还记得啊。”卫致良觉得李驯有点莫名其妙。

“唉，算了吧，我们要去看戏，实在没法抽身啊！”李驯在自言自语。

李驯想到还有孟茗钰没去见，他总不能所有人都问候了一遍，单独留着她不见的。

趁着还有丁点时间，他给黎振凡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要约他们两个一起出来见个面，喝杯茶什么的。

因为他和他们毕竟还没要去他们家里见人的打算，并不是他不想去或者觉得有什么不合适，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万一在黎振凡的家里见到卓杰生，那可如何是好。

他绝对会被卓杰生认出来，而且孟茗钰的家里也肯定危险，他们两家既然是世交，那能碰他们的概率也不小，每次李驯见孟茗钰都是隔着她家很远的地方，或者趁没人注意的时候见的，总共也就不过一两次。

黎振凡并未觉得李驯的邀约不合时宜，他反正时间有的是，更何况他想的是李驯可是自己的同志类似的人，所以他一口就答应和他见面。

李驯把卫致良也叫一起，毕竟他们也没什么事情要谈，就大家熟络一下，交流一下感情而已。

还是那个灯会的问题，李驯想问他俩可有了解，他们边喝咖啡边聊天。

李驯问：“孟小姐，振凡兄，你们以前有去参加过城隍庙里的灯会吗？”

孟茗钰说：“正月十五的灯会吗？我们每年都要去的，到了那天可热闹了。”

“哦，是吗？”

黎振凡说：“李兄，难道你没去看过吗？怎么，要不我们到时候一起去看看？”

“我就算了吧，你们要去也肯定拖家带口的，我一个外人，多尴尬，要去也是和卫少爷一起，对吧。不过如果真去的话，说不定我们能碰在一起。”李驯说话很直接，其实他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拒绝了。

“哪有什么尴尬的，逛灯会都是大家各自逛的，家人们一同去一同回便是。”黎振凡并不买账。

“我们那一天还有事情，恐怕是没办法去看。”李驯实在不想再解释下去，干脆和他们直说吧。

孟茗钰说：“那你怎么还问起这个事情来？”

“哦，是余吟秋说要去看灯会，我根本就没去过，所以想向你们打听一下。不过其实这种灯会在哪里都有，无非就是没那么热闹罢了。”李驯躲避着她的眼神，缓缓说道。

卫致良说：“对啊，以前在奉贤的时候，我们也有去逛过，不过那是小地方，并不怎么讲究，有灯没会，或者说大家也就只是当成逛街，走马观花而已。”

黎振凡刚才在思考，等他们说完，他才说：“莫非你们有什么特殊的事情非要在那天去办？不会就是在城隍庙吧？”

“不是的，不过你算是说对了一半吧。”李驯算是肯定了他的说法。

其实很多机密，往往就是这样被泄露出去的，或者说一般要想取得情报，可以是靠朋友之间的交流之中，一点点慢慢梳理的。

李驯并没把他俩当做外人，也就无所谓泄不泄密，再说这些事情本来就没什么秘密可言，而且他现在也绝对信任黎振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