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斯内普焦躁的踱着步子:“像他爸爸一样是个庸才,又傲慢自大,爱破坏规矩,爱出风头,鲁莽冲动。”
“我看是你对他有偏见,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从《变形日报》中抬起头来,说道:“别人都说那孩子很谦虚,讨人喜欢,也蛮有天赋的,我个人也觉得他是个有魅力的孩子,更何况这次他又解决了伏地魔不是吗?”
“没那么简单,”斯内普嘟嚷着:“那位黑魔王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被解决掉,倒不如说奇洛死的比预料中的早,这样就更难确定他到底在哪里遇到黑魔王,那位黑魔王现在肯定也还在某个地方等着东山再起,情况一点都没有变好。”
“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事情不是吗?”邓布利多淡定的给报纸翻页。
“你怎么会这么平静邓布利多?难道你已经有办法对付黑魔王?”
“当然不,”邓布利多笑了一声:“那可是伏地魔,你未免太抬举我了,下次的卷土重来他只会更强大。要对付他说不定我都会丧命,但我都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连您都对付不了黑魔王,我看整个巫师世界就拱手让给他算了。”
“所以我让你看好哈利·波特,还有其他很多反常的东西或人,所有可能性我们都不能漏掉西弗勒斯。”
斯内普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上次你交给我的东西,有些奇怪。”
斯内普从怀中拿出一个水晶球,水晶球中有一团似黑似幻的旋风,这是一只默默然,也是全世界唯一一直脱离本体之后依旧存在的默默然,显然就是莫羽在斯内普桌上触碰过的那只默默然。
邓布利多终于合上报纸靠近那水晶球,整张脸几乎都要贴在上面了:“看起来安分多了,西弗勒斯你研究出了什么?”
斯内普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做……而且你说错了,他并不是安分了。”
斯内普从怀中掏出魔杖,将魔杖刺入水晶球之中,这水晶球非常特殊,从外面可以随意进去,被禁锢住的只有里面的默默然。
默默然似乎有些害怕一样突然向后褪去,留出一点真空地带,然后又伸出一丝丝黑色旋风试探着触碰那魔杖,但斯内普已经将魔杖拿出来了。
邓布利多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的确有很大变化,就像有思想一样?”
斯内普点了点头:“对,众所周知,默默然只有破坏和杀戮的本能,完全不受控制,所以一旦离开默然者的身体就会失控,造成恐怖的破坏,这只默默然之前也是如此,但现在却似乎有了一点思想,学会了思考一样,会不会时间久了导致的?”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不太可能,自从我打败格林德沃,那位神奇动物学家纽特把这默默然交给我保管都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什么变化,不可能突然之间就有了这样的变化,你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除了我的酒被打碎了,您送我的那瓶。”
说这话的时候斯内普明显很肉痛,那可是自己保存了十年都没舍得喝的酒啊,但既然是自己打碎的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哈哈,会不会是那样的好酒导致默默然发生了变化?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