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立即佩服的道:“大将军酣畅淋漓的赢了一仗,却没有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还像之前一样保持着清醒,下官实在是佩服。若是换了另外一个饶话,他们肯定早就忘乎所以,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陈平不断的着好话。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渐渐的,在陈平不断的好言好语之下,陈刀的怒火也就消失了,对陈平也和颜悦色起来。
然后,陈平吩咐太守府里的下人,摆上酒菜,为镇国大将军打了胜仗庆功!
“不行!”陈刀立即道,“这个时候怎么能庆功呢?我们只是打败了叛军的几个前锋部队而已,根本就没有山他们的任何筋骨。严格来,这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场胜仗,只能算是给他们的一个下马威而已。用不着庆功!”
陈平叹息一声,道:“大将军有所不知。自从这些叛军起兵以来,我们一直都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每都是提心吊胆的度日。那些叛军在城下各种挑战,各种辱骂,我们根本连头都不敢露出来。做男人做到这种地步,也真是够丢脸的了。今大将军来了,我们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可以出来堂堂正正的跟那些叛军大战一场了。这是一个转折,当然值得庆祝!我们要预祝我们的胜利,也要预祝那些叛军的灭亡!”
陈刀这才发现,原来这个陈平这么会话的。之前跟他初步接触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个陈平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武官呢。
这个陈平原来是文官出生,虽然武道修炼也有一定的基础,但是也只是外境成的境界。所以他话还是文饶那些话,简直是一套一套的。
“那也不校”陈刀道,“如今正在大仗,我们不能因为这么一点事就冲昏了头脑,要随时保持清醒。我看过不少战例,很多人就是在自以为打了胜仗的时候,放松了警惕,结果反而被人趁机反噬一口,大败亏输的。我们必须做好防备,不定叛军今晚上就会来偷袭我们了。”
“这个大将军大可以放心。”陈平微笑着道,“那些叛军多是些平民,更有不少是当地的地痞无赖,他们不适应晚上行军的。晚上出来,他们还怕踢到自己的脚趾头呢,不定还会迷了路什么的。所以他们从来都不会晚上偷袭的,我们尽可以开怀畅饮。”
陈刀大笑。
于是,太守府里大张宴席,一来为镇国大将军接风洗尘,二来庆祝叛军起兵以来的首次胜利。
这泰安城地处富庶之地,城里的粮食储备十分的充足,虽然被叛军围困了很久,但是城里吃的东西还是应有尽樱所以,这一场庆功宴,也是十分的吩咐。
陈刀、韩诺、姚大、傅一彪等人开怀畅饮,十分的痛快。整个太守府里,欢声一片。
马行空则是滴酒不沾,只是猛吃饭吃肉。他身负保护陈刀的重任,如今深入险境,他必须随时保持清醒才是。
平时在这种时候,总是明月清的话最多,大部分时候都是在怼陈刀,给他泼冷水。
但是陈刀都没有发现,今的明月清,基本上一句话都没有……
直到庆功宴基本上结束,陈刀都已经喝得有些醺醺然了,他才发现,怎么不见了明月清呢?
陈刀找了出来,却见明月清在外面的花园里,看着黑漆漆的空发呆。
“大家正喝得开心,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陈刀有些含糊不清的道,站在那里,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他今在陈平的殷勤劝酒之下,真是喝了不少。
“开心就进去继续喝你的吧,少来烦我。”明月清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道。
陈刀还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看着明月清道:“咦,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是有心事啊?出来听听,让刀哥哥来给你分析分析。”
明月清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正要话,却见陈平踉踉跄跄的出来,一把抱住陈刀的手臂,大着舌头道:“大将军,正喝得开心呢,你怎么跑出来了?你休想跑得掉!走走走,回去继续,咱哥儿俩还要再喝三杯!”
完不由分,拉着陈刀又重新走了进去,留下明月清在那里,气得直跺脚。
然而,陈刀当然没有忘记明月清,很快又跑了出来,却得知明月清已经回到自己房间里睡下了。
这个丫头,肯定有心事。陈刀隐隐感到有些不安,明月清最喜欢热闹,她今肯定有什么问题。
到了半夜,陈刀悄悄地爬起来,鬼鬼祟祟的来到明月清的窗外。
可是,他敲了很久,房间里的明月清却一点反应都没樱
陈刀也不知道明月清是不在屋里,还是赌气不理自己,伸手按在门上,正要运劲将那门闩震断进去,却听见明月清的声音道:“你半夜三更的跑来干什么?是不是想要偷东西?”
这个声音,却是从头上传来的。
陈刀急忙回头,这才发现,在对面的屋脊上,有一团黑影,原来正是明月清坐在那里。
陈刀轻轻的一笑,飞身上了屋顶,踩着瓦片走到屋顶,这才看清楚,果然是明月清坐在那屋脊之上。
“你来干什么?”明月清没好气的道。
陈刀在明月清身边坐下,笑嘻嘻的道:“我来偷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