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很是好奇,这能得清浅格格青眼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不过,那人是哪位公子啊?”
“公子?他可不是,不过……他也算是宫里的公子吧?”
“宫里的?莫非是个皇子?!”
“对啊!就是皇太孙李昌黎,我昌黎哥哥。”
昌黎哥哥?!
“咳咳李昌黎?!太孙李昌黎?!”
“小点声,你不能直呼太孙名讳的。”
你不也不能嘛……
温月白乖乖地的闭嘴,无奈地看着李清浅这个女人浑身上下冒粉红泡泡。
绝对在酒罐子里泡久了,单相思的酒罐子!月白心想。
“他啊,最帅了!不仅功课好,性格好,连说起话来都是柔柔的,像风一样,让人一听就很舒服。只是我离开京都太久了,许久未见他。本以为过年进宫拜谒时能见他一面,可惜也没见着。”
不知是什么时候,清浅已将身边服侍的仆人全部遣了下去。此时的屋里只剩她们二人。
“这是如何?”
“当然被皇帝老儿派去做事了呗!我啊,最不喜这个堂皇祖父!但最讨厌的还是那个太皇祖父!”
“是先帝嘛?”
“是啊,当年立储之时,即使我爷爷没有争储之意,即使太子之位圣上已经坐稳,但先帝还是一样收了所有王爷的实权,流散的流散,囚禁的囚禁,亦或者砍头的砍头。”
“这我还…从小也没听人说起过。”
“自然,谈论的都是要杀头的。毕竟圣上一登基就下了严令。你不知道情理之中。不过你父亲可能知道点,毕竟是当官的。”
月白无话可接,脑子迷迷糊糊想了一阵也还是一团浆糊。
“这跟太孙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然有关系啊!我和他可是有同一个太皇祖父!”
“虽是同一个皇太祖父,但你要是做他的皇妃,还是挺难的。先帝都如此作态了,保不准圣上对你们依旧心有疑虑。”
“是啊,这也是我烦扰的点。要是没有他阻挠就好了。”
“即使没有他阻挠,那太子呢?总不能越过太子立太孙吧?”
“怎么不可?”
“可没有此先例啊。”
“那就做先例呗。”
清浅话罢,直接被月白用手绢堵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