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订的样式乃乾元念念叨叨好些日子的白泽兽,月白实在想不出怎么绣,于是找了货郎花了几个铜板买了奇珍异记、寻了大致样式才得以绣成。
但愿乾元会喜欢吧,月白想着。手里绣完最后一针,才和衣睡下。闭上眼,她才真正放松下来,心底里估量着做些吃食。
听说南洋的芒果干甚是甘甜,但价格太过昂贵,所以她打算去南市购置些新鲜芒果来自己做。虽然鲜果也不便宜,介于清浅格格提前给了碎银作零嘴钱,再凑凑自己的零花钱,生日上给两小娃吃还是可行的。
话说这月的碎银赏的尤其多,清浅那家伙像是遇着了什么大喜事,面色红润有气色,精神气十足的好。问她吧,她又支支吾吾地不答,红着脸直差人将你轰出去。
肯定事关她的昌黎哥哥吧!这趟子洗不清的浑水,她才不敢走。罢了,两眼一闭,六欲皆清,她就只管做她的厨娘!
此时在寺庙的竹林一角,却有见不得光的筹谋正慢慢展开。
“福慧师父,叨扰寺庙佛祖清净是我们大不敬,但此事还望主持您…相助!”
竹林里,一位少年拱手作揖,满脸的认真与诚恳。
“佛寺岂是你们能搅乱的地方?之前来信已经回绝了!不是我福慧不肯帮,且不说扰了清净,此事定会伤及无辜!”
“明日来寺庙的民众,若歇息到客房里,定会派人护好他们安危!若明日之事,伤及一名无辜百姓,楚某的脑袋就押这了!”
“你年龄不大,口气倒不小!罢了,左右你也是替你兄长办事。事成了,我也不说什么,仅一句:不得伤及无辜!”
福慧手里捻着念珠,紧接问了一句。
“这事是要压着?不打算散出去?”
“压着行事更稳妥些。”
少年起身,再次作揖。
“福慧师父,他们中已有些人混进了寺庙,明日会趁着庙会来的更多,怕是要多担待些多做些斋饭给我们兄弟!”
“你放心,你们楚家来人,何时让你们饿着回去的?”
福慧长叹一句,背着少年问道:
“若不是太孙来的话,谁来?”
“我来!”少年答,声音眼睛里皆透着坚定以及胸有成竹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