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可为真?”
刘执心间惊疑,重新来到了南城,看着刚刚回来的斥候追问。
“确认无误。”
约摸半个时辰后,又有斥候来报:
“报参军,西夷军突然全军压向葫芦口,周泰将军岌岌可危。”
“知道了”
刘执凝眉,难道是悲愤莫名,失智所为。
西夷王逝去,西夷军怒而复仇,他信。
可攻打葫芦口,无疑是自嘣钢牙,找死之举。
葫芦口地势易守难攻,骑兵又无法派上用场,地利狭窄,大军也无法拉开,人数的多寡根本没用。
岌岌可危?
真有那么严峻么?
刘执心间是不信的,不会是虚张声势吧!
可对方又意欲何为?
刘执一时想不清楚,索性便旁边的华雄吩咐道:“华将军,多派几波斥候散出去,我倒想知道,对方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华雄称是,又不放心地问道:“那周泰将军那里?”
刘执轻笑,反问道:“华将军,如此天险,我给你三十万大军,你可能拿下五万大军镇守的葫芦口?”
华雄闻言低吟,过了半晌后,才回道:“不能”
“所以将军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华雄明白了”
……
葫芦口的大战,是真的,不过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对方只象征性的派了两波人向前,在后半夜便撤军了。
到第二天,同样是拉开了阵势,早上和下午都喊杀声震天,却都是象征性的攻击。
“他娘的,这群西夷狗,有病吧!”
周泰愤愤难平,这么做有意思吗?涮我呢不是。
“将军,恐怕其中另有深意。”
丁奉皱眉,面色担忧地说着。
“何意?”
周泰追问,并不得其解。
“属下也是不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西夷人绝对另有所图。”
“所图?除了苏州城,他们还能图什么?”
周泰没好气地说着,随即反应过来,失声大叫道:
“不好,西夷人不会是虚张声势,引得苏州城大军来救,趁机夺城吧!”
丁奉也是面色大变,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有军士突然来报:
“将军不好了,西夷动真格了。十万大军开始攻山了。”
果然,
待二人打眼看去,十万西夷兵赤胸裸腹,朝着秦军杀了上来。
……
入夜,苏州城下,一片肃静。
城外突有喊杀声阵阵,引得城头疑惑不已。
喊杀声可以听出,这是两股不同的势力在拼杀。
一追一逃,后面不远还有骑兵,就快追上前方奔逃的一众兵士。
南城城头,有军士极目看去,慌忙出声道:
“参将,前方奔逃的是我军将士,貌似是葫芦口的守军。”
黄忠急忙上前,面上布满阴云。
“参将,在后断后的,看体形像是周泰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