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门声一落,一个胡须花白的老人家出现在东宫之外,不用说,这货就是李渊。
此时的李渊发福了许多,可能是这两年以来他的生活过得十分滋润,也是因为没参与国事,心宽体胖吧!
其实他这两年来没有闲着,不断给李世民生了不少弟弟妹妹,然后丢给李世民来养,光是妃子也纳了不知道有多少个。
恐怕没有人过得比李渊要舒服了。
说实话如果没有女人和酒,那天他还能干嘛?
“乾儿拜见太上皇!”
李承乾行礼,李渊一见他便哈哈大笑道:“乾儿,这一月没见,你似乎又见长了!”
这家伙,天天醉生梦死的,哪有空出他的大安宫?
虽然作为李承乾的爷爷,但是这老货对于自己也是一般般关心,自己的事不如他女人与酒重要。
“太上皇已经近半年未见乾儿了!”
李承乾直接纠正道。
惹得李渊哈哈大笑。
“是啊是啊,瞧我这记忆力,都过了这么久没有看你了,真的是罪过!”
他天天沉浸酒色中,记忆力自然不如从前。
李渊话一落音,便开始东张西望。
李承乾纳闷的问道:“不知道太上皇这次前来东宫之中做什么?”
“喔,是这样的,前一段时间唐俭送了寡人一对雄师,说是祝寡人如雄师一般威猛,前段时间寡人就将那对雄师置于大门口,可是今天一看,雄师被安歪了一些,所以寻思着让工匠来重新整理一下,不想工匠都到了东宫。所以,寡人就来东宫之中找几个人过去,顺便过来看看乾儿!”
如雄师一般威猛?亏唐俭想得出来啊。
这种话也只对于李渊有用,毕竟这个人好色。
后面的话可能也是真的,毕竟李承乾是他的孙子,半年不见了,不像是当爷爷应该做的。
李渊话说完,又开始东张西望起来了。
随口又说道:“东宫穷成这样了吗?怎么到处都是补丁!怪不得你需要工匠来修缮。”
原来他是为了这事而来,那就简单了。
“太上皇,工匠现在都没有空了。至于你的事简单,让乾儿帮你处理就好。”
现在正是关键时候,早些完成总是好的,工匠是不可能让李渊带走的。
李渊疑惑的问:“乾儿不是工匠如何帮寡人移动那雄师?”
“那对雄师,仅需要一人便可以搬动!”
李承乾的话一出,让李渊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寡人不信,那一对雄师少说也有上千斤,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搬走!乾儿,你可不要吹牛,这不好笑。还是让工匠来吧!”
“太上皇,如果我能搬走,那当如何?”
李渊依然不信,却是说道:“一人之力怎么可能顶得了上千斤,大力士都不可能!”
“那如果我有办法呢?太上皇,可别小看人了。”
“哈哈,那我便与你赌上一赌,如果你真的有办法以一人之力,随便你怎么着!”
李渊来劲了,那李承乾可不会客气了。
“很简单,赌钱如何?十吊钱!输的出十吊钱!”
为什么要赢李渊的钱,因为李承乾心中早就有了定计。
李渊听了之后沉思了一会,没想到李承乾竟然要十吊钱,他就欺负李承乾是小孩子,顶多要一吊就很多了,这一下子狮子大开口,一来就是十吊,那可是他大安宫一个月的开销啊。
李承乾却是笑了笑,开始怼道:
“太上皇不会连十吊钱都没有吧?大安宫中难道连这十吊钱都拿不出来吗?我东宫都穷成这样了,都敢赌了!大安宫却是不敢吗?这话要是传出去,说太上皇连这一点钱都没有的话,可能没有人敢到您那里了。”
这些话像是一根根针一样直接怼中了李渊的心。
至于是不是有钱,那另当别论。
关键是李渊肯不肯花这钱。
要知道现在国库亏空,到处都是少钱,就算是李渊也是一样不好过。他娶的妃子那么多,每个月光是花在这些女人身上就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