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看看您伤的地方吗?”我眨眨眼睛,“我也懂一些穴位方面的知识呢,说不定能给您指导一些。”
“不用了,我还有事情,得快走了。”
他拒绝的很干脆。
“好吧,那我们回见。”
“再见。”
他走路时候的背影都感觉肩膀往左边靠,好像被什么东西压过头了。
几句简单的对话让我对他产生了怀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去医院,在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还看不出来肩膀有伤的样子,可是这次却这么严重。我看向他刚刚出来的病房,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屋内的医生看我进来,“什么症状?”
“我没病。”
医生听到这句话突然抬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您不要误会,我是刚刚进来那位的家属。他不让我跟着他,我想看看他的诊断书可以吗?”
“说名字。”
“博翔。”
医生把诊断书交给我,上面的字迹可谓十分潇洒,若不细看很容易看成外国文字。看了几分钟才看出来‘重物’‘骨移位’几个字眼,也不好意思继续询问医生,毕竟后面还有病人。我道谢后,就离开了房间。
走了几层楼,终于找到了小语所在的房间。轻轻推门进去,见小语正在熟睡,我坐在旁边的床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翻着相册中今天拍的那些图书室的照片,想着那些博翔诊断书上的字眼,好像有些眉目了,一点点细节逐渐在我的脑海里显现出来,自己慢慢感觉有了上帝视角一般......
在高兴之余我发出的声音将在床上躺着的小语吵醒,她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说:“你来了。”
“嗯。”
“我爸爸......”
“我大概已经分析出来了。”我骄傲地说道。
“是谁杀了我爸爸?”
“那个人是......”我用手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凶手不只是一个人。”
小语听完我的叙述后,瞪大眼睛,惊讶到迟迟说不出话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小语的眼睛开始泛红,“我爸爸对他们都很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至于目的,应该是权利或者受了什么委托吧。”我从病房的桌子上拿了一张纸,伸手给小语擦着泪花。在失去了父亲之后,小语的话越来越少,一天也和我说不上几句。
“你要告诉警察吗?”
“当然。”我从椅子上站起来,“今晚吃完饭先早些休息,我明早叫你一起去揭露凶手的罪行。”
小语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又在我出门时挥了挥手。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