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朱瞻基楞了一下,转过头看了看张果果,那双眼睛为什么带着丝丝的怜悯呢,他是在可怜我吗?他为什么可怜我?
在朱瞻基还没有问出口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张三丰与朱棣一同走了出来。
“那么事情就拜托陛下了。”张三丰对朱棣拱拱手,“果儿,走吧,咱们回去吧。”
“好的师父。”张果果立刻走到张三丰身边,对朱棣行礼。
当张果果走到朱瞻基身边的时候,涨果果突然问道,“殿下,你喜欢斗蛐蛐吗?”
“蛐蛐?不喜欢。”
“哦,那就好。”张果果说完,还没等朱瞻基问出话来,便立刻快步跟上张三丰离开了。
看着还要追过去询问的朱瞻基,朱棣一手将朱瞻基按住。
“皇爷爷,你拉住我干嘛。”
“日后时间多的是,跟我进来吧。”
说罢,朱棣带着朱瞻基回到屋内,接过大太监刚刚换过的茶,轻轻喝了一口,问道,“那对师徒你感觉如何。”
“张老神仙确实有一种仙人的气质,但是那徒弟张果果……”
“张果果怎么了。”
“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哈哈哈哈!”朱棣突然大笑起来,满意地对朱瞻基点点头,“你被看透了,朕又何尝不是呢。”
“不知道皇爷爷和张老神仙聊了些什么啊。”
“怎么有兴趣?”
“恩恩。”
“以后你会知道的。”
另一边,跟着张三丰离开了皇宫的张果果,立刻好奇地缠上了张三丰,“师父,你们在里面聊了些什么啊,怎么这么久啊。”
“聊得一些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你当然知道,因为他需要你,也可以说是,需要我们。”
“啥意思啊师父,徒儿这么笨了,你就直说不行吗。”
“直说?那就没意思喽。”张三丰说完,笑着摇摇头,不再搭理张果果,自顾自的向酒楼走去。
而此时郁闷的不止张果果,朱瞻基也有些郁闷,只好回府休息去了。
等到朱瞻基离开后不久,朱棣对身后的大太监说,“召纪纲来。”
大太监应了一声,便立刻出了门。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身穿飞鱼服的中年男子走进屋内,对朱棣跪拜道,“臣锦衣卫指挥使纪纲见过陛下,愿陛下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