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做好,朱瞻基环顾了一下四周,小声的对张果果说道,“还真破啊。”
“这已经算是好的了。”
“还有更惨的?”
“以后多出来看看,被总是闷在宫里。”
“我也想啊,可是那些大学士们……”朱瞻基还准备说些什么,突然发现封成和封兰端着茶水送了过来。
“张道长,黄公子,家里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你们别嫌弃啊。”封成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封伯父别客气,做吧。”张果果很客气的接过封成递过来的茶。
茶不是什么好茶,只不过是封成在茶肆说书的时候,顺过来的一点茶末子,而盛茶水的碗则是他们用的普通的碗,灰蒙蒙的,照应的茶水都有些浑浊的感觉。
朱瞻基看了看茶水没有喝,而是有些嫌弃地放在了面前,张果果倒是没有任何不适,将茶水递到口边,轻轻抿了一口。
“不知道二位今天来……”
“我们是听说封伯父有困难,所以想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毕竟我们是封兰的朋友。”
听到张果果的话,封成深深地叹了口气,将事情更加详细地说了一遍,具体情况和封兰说的差不多。
“所以现在就是封伯父你的工作被抢了,导致家里生活出现困难。”
“谁说不是呢,原本我们爷俩和兰子卖豆腐的钱,刚好可以撑着这个家,现在我们爷俩没了收入,这都不知道该咋整了。”
说书人的收入并不高,完全就是看天吃饭的主,说的话了,说的让听客开心了,赏钱就多,赏钱多了,收入自然跟着增加了。
但是现在,封成封玉爷俩上台的机会都不多了,更别说增加收入了。
看到父亲发愁的样子,封兰也有些难受,“爹,你别太难过,要不以后我出摊的时间长点。”
封成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含泪,“兰子啊……”
“张果果,你不是早就准备好帮他们了吗,磨叽什么,快拿出来啊。”坐在一旁的朱瞻基看着父女两人就差抱头痛哭了,出声问道。
“张小神仙有办法?”
“果儿哥……”
张果果点点头,从怀中将昨晚写好的相声台本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你们看看这个怎么样。”
台本很厚,足有两三页,朱瞻基与封成一起看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朱瞻基有些疑惑地问道,“张果果,这就是你说的相声?”
“恩,没错。”
“张道长,这向生是什么啊,我怎么看着不像是说书的本子啊。”
“本来就不是啊,相声这东西,本来就是两个人配合来说的一门语言的艺术,当然还有一个人的三个人以上一起的,不过我暂时没准备好。”
“两个人说的啊,怪不得你这分了甲乙,不过你还别说,里面的内容看起来确实有些意思。”
“看起来有意思,我告诉你,听起来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