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一半感到尿急的张果果,立刻拖着鞋子出了房间,准备上厕所。
“不行不行,忍不住了。”原本想走到茅房方便的张果果,突然膀胱一炸,有种马上要喷薄欲出的感觉。
人有三急等不得啊,没办法,张果果迷迷糊糊地四周望了望,确定周围没有什么人了,立刻解开了裤带,对着花草方便了起来,一边尿一边嘀咕,“你们这些花草,一定要知道,小道我这可是纯正的童子尿,平时都是用来煮鸡蛋给人治病的,今天可算是便宜你们了。”
“哦~~爽。”正当张果果舒服地打颤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响动。
“谁这么变态,小道撒个尿也看。”被响动惊到的张果果,人也不迷糊了,飞快地将裤子提了上去,略带气愤地转过身来,准备教训一下那个变态,却没想到,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人正倒在自己身后,腹部处正不断向外流着鲜血。
“你是谁,小偷?”张果果对着黑衣人警惕地比划了几下,“我告诉你啊,我可是会武功的啊。”
“小神仙……。”黑衣人话还没说完,立刻倒头晕了过去。
“哎,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张果果见黑衣人晕过去,立刻走上前摘掉了黑衣人的口罩,居然是张果果的老熟人,顾倾城。
正当张果果准备叫醒顾倾城的时候,望月楼门外突然响起了猛烈的敲门声。
“谁啊,不知道打烊了吗。”望月楼每个晚上都会有一个伙计住在大堂里面守夜,而今天守夜的小伙计刚睡下,就被叫了起来。
“别废话,快开门,锦衣卫查案。”
“来了来了。”小伙计听到门外来的是锦衣卫,立刻一个咕噜从床板上爬了起来,打开了门。
望月楼的门刚一打开,锦衣卫立刻推开,一拥而入,分列在两旁,纪纲这才慢悠悠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过来。”纪纲看了看四周,对那小伙计招了招手。
“哎,官爷,有什么事。”小伙计战战兢兢地被带到了纪纲面前
“我问你,刚刚你可看到有人跑进你们望月楼了。”
“官爷,这个小的不知道啊,小的睡得死,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纪纲冷哼一声,“来人啊,给我搜。”
“且慢。”就在锦衣卫准备动手的时候,张果果从后院走了出来,“纪大人,不知道今晚这是闹得哪一出啊。”
“张道长。”纪纲见到张果果出来,突然满脸笑容地说道,“张道长有所不知,我今晚上也不是有意打扰的,只是事关重大啊。”
“哦,那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呢。”张果果也不着急,走到纪纲面前,笑着说道,“当然了,纪大人如果担心忌讳,那不告诉小道也是可以的,但是纪大人如果说出来,说不定小道可以帮上一二呢。”
“哈哈,这么什么忌讳不忌讳的。”纪纲摆了摆手,小声地对张果果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说起来比较丢人罢了,今天有一个小贼闯入了振幅司衙门,偷了点东西,虽然那小贼已经被我的人发现打伤了,但是谁想到那小贼甚是狡猾,最后还是跑了。”
“哦,原来是为了抓贼啊,那也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地要搜我们望月楼吧。”
“张道长也知道,我们的那些东西,都属于机密,这丢了,我心中也着急啊,所以有什么叨扰还请张道长谅解几分。”
“理解,当然理解。”张果果点了点头,“不过,纪大人,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人藏在我们望月楼,要知道,这望月楼可不是普通的酒楼,这后院有些东西,可是只能陛下知道的,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