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别说我了，我倒是对你挺好奇的。”张果果打断了顾倾城，搬了一个椅子坐到了顾倾城床前，“说说，你到底偷了什么，居然让那纪纲那么着急。”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顾倾城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张果果。

“算了算了，不想说就算了。”张果果见顾倾城什么都不想说，也不再多问。“你身体现在这样，还是别乱动了，今晚上就在我房间睡一晚，明天早上在离开，我去别的房间凑合一晚。”

“谢谢。”

“行啦，已经谢过我很多次了。”张果果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顾倾城一人。

另一边，离开了望月楼的纪纲，带着人直接回到了镇抚司衙门。

“将那人给我带过来。”

很快，那个锦衣卫再次被带到了纪纲面前，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身体因害怕如同筛子一般不停地抖动。

“抬起头，看着我。”

“大……大人。”那人听到纪纲的话，小心翼翼的抬起头。

“你来告诉我，望月楼的时候，为什么改口。”

“大人，小的冤枉啊。”

“冤枉，你和我说说，哪里冤枉了。”

“小人真的冤枉啊，并不是我改口的，是……是。”

“是什么。”

“是……”那人结巴了半天，突然大声说道，“对了，大人，是那张果果，那张果果会妖术，是他让我这么说的。”

“妖术，你和我说是妖术，你觉得我和三岁孩童一样好骗吗。”

“大人，小的怎么敢骗大人您啊，那张果果确实会妖术啊，大人你信小的啊。”那人听到纪纲的话，顿时吓得痛哭了起来。

“妖术，那你倒是和我解释解释，到底是什么妖术。”

“当时，小的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突然被张果果打断了，然后小的突然觉得头有些晕，眼睛看不清楚，再后来，小的就觉得眼前一黑，等眼前再次亮了起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小的觉得，肯定是那张果果用了什么妖术，将小的魂魄从身体抽离，然后控制了小的身体，说出了那些话，所以都和小的无关啊大人，您相信小的啊。”

看着下面那人的表现，似乎不像作假，纪纲心中也有些不定。

“行了，先带下去吧。”

“大人，小的说的都是真的，您相信小的啊，小的……”

等那人被带下去之后，纪纲揉了揉印堂，开口对身边的庞瑛问道，“庞瑛，你觉得那小子说的是真是假。”

“大人，小的觉得可能是真的。”庞瑛听到纪纲问自己，低头思考了许久，才小心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