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朱瞻基终于改口之后,张果果给朱瞻基倒了一杯茶,开口询问道,“说吧,你这打扮是怎么回事,做贼去了?”
“哎,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啊。”朱瞻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以后少看相声,学些没用的俏皮话。”张果果瞅了朱瞻基一眼,“说说,怎么回事。”
“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接下来,朱瞻基便将自己这些天的悲惨遭遇,声情并茂、催人泪下的一股脑全部倒给了张果果。
其实朱瞻基之所以这么打扮,一是因为现在朱瞻基还是在禁足期间,这次可是偷偷溜出来的,担心被人发现,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锦衣卫的推波助澜,朱瞻基现在的名声很不好,如果在路上被人认出来,说不得会被指指点点,朱瞻基现在毕竟是皇孙,可不想受这气。
“哦,是挺可怜的啊。”张果果点了点头,对朱瞻基的遭遇表示同情。
“可不是吗,你看看,我都瘦了。”朱瞻基说完,便站起身来,在张果果面前转了几圈,“你看这衣服,以前我都能撑起来,现在,能撑起来的只有肚子了。”
“减肥也挺好,我说呢,怎么今天一看殿下,帅气了很多。”
“别逗我了。”朱瞻基并没有因为张果果的玩笑逗乐,坐回位置,看着张果果问道,“怎么,我听说你也被纪纲盯上了。”
“呐,你看着望月楼,还看不出来吗。”张果果用下巴指了指周围。
“哎,这纪纲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去爷爷面前告状,为你讨个公道。”
“行啦,你现在这个时候,就别去给陛下添堵了。”张果果见朱瞻基想为自己讨个公道,心中还是很感激的,但是却不能真的让朱瞻基这么做。
“那咱们怎么办啊。”朱瞻基有些颓废地趴在桌子上,“谁知道,就是去喝了个花酒,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喝花酒,果儿哥你也去了?”原本在一旁笑呵呵看着两人嬉笑打闹的封兰,听到朱瞻基的话,脸色一变,看向张果果。
“啊,那个,我是被这小子骗过去的,我当时不知情的。”
“啊,狗狗,你这怎么睁眼说瞎话呢。”原本趴在桌子上的朱瞻基听到张果果的话,立刻跳了起来,对封兰说道,“我和你说,狗狗这小子明明是上次路过那些花船,心中羡慕,所以才求我带他去的,要知道,我可是非常洁身自好,去那种地方,脸都会不好意思的红起来,如果不是狗狗的央求,我说什么也不会去。”
“啊,你个死胖子。”张果果听到朱瞻基的话,也立刻蹦了起来,“你还洁身自好,还好意思说你从来没去过,你说姐姐好、姐姐棒的时候,我可没看出来你有一丝的不好意思。”
“啊,是吗,演戏知不知道,这是我们老朱家的必学课。”
“哎呀,演戏,那你演技可真好啊,演的和真的一模一样呢。”
“行啦,你们不要吵了,我并不是责备你们,我只是好奇。”封兰见两人又吵了起来,立刻出声制止。
两人冷静下来之后,朱瞻基看向张果果,“果果,你说咱们怎么办才好呢。”
“怎么办才好,杀了纪纲怎么样。”
“啊,你这么勇的吗?”朱瞻基听到张果果话,有些惊讶。
“当然没有了。”
“哦,我觉得也是。”朱瞻基再次趴回了桌子。
“不过,纪纲也活不久喽。”
“你什么意思。”朱瞻基听到张果果的话,心中十分好奇。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张果果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
“你个道士,哪来的佛曰,别扯开话题。”朱瞻基鄙视地看了一眼张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