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你娘来伺候我,还是你自己伺候我?”
黄四郎盯着那妇人,依旧不为所动:“大当家原来有断袖之癖?”
江五郎知道“断袖之癖”的意思,冷笑:“我不相信,一个男的,能长得比女儿还好看,既然你不带赎金,那就莫要怪我不守信。”
“你杀了我那么多手下,他们一个个都有兄弟的,我饶过你,他们不服,既然你娘俩都在,好,也让兄弟们,爽快爽快,泄泄火。”
江五郎笑起来,手下也不怀好意的笑起来,黄四郎依旧不为所动:
“行,那就不死不休,我阿耶后半辈子红着眼追杀你们,当然,那是以后,现在,大当家不守信,那金银珠宝可就没了。”
“大当家没了钱财安家,如何在新地方让兄弟们安心住下来?”
江五郎盯着黄四郎,片刻,抬手示意:“让他们别演了。”
手下传令,那几个男子停止动作,而妇人也爬起来,仿佛演完戏的伶人一般“离场”,向树林走去。
黄四郎等了一会,没见树林里有人出来,便看向江五郎,目光锐利:“我娘呢?”
“赎金呢?”江五郎再问。
“没见我娘,什么都没有。”
“你不带赎金,没有诚意。”
“我孤身一人前来,还叫没有诚意?”
“江五郎闻言吐了口唾沫:“你?你能值几个钱?”
“诚意值多少钱?大当家能用钱买得到黄家的诚意么?”黄四郎说完,看向左右,看着江五郎的手下们。
对着这些人说:“黄家的诚意,就是我,黄大车的儿子,能一个人来此,和你们谈交易,这就是诚意。”
一番话,让许多人的眼神有些闪烁,如今大当家得罪了黄大车,只能出逃,可他们并不是只有这一条路。
如今,黄大车的儿子独自前来,说不定
说不定是个讨好黄大车的机会,那么就不用跟着江五郎外逃了。
江五郎见黄四郎几句话就说得自己手下心动,暗道不妙,赶紧打断:“少啰嗦,金银珠宝呢?没有,就别想带人走。”
“我娘,真的在么?”
黄四郎看着江五郎,面色如常,但心中明白:自己孤身前来,对方不需要怕什么,却不把娘带出来,看来,娘已经不在江五郎手上。
如此一来,自己就危险了,不过,无所谓。
“大当家不是想知道,我是男是女么?”
黄四郎伸手摸向腰间,江五郎的手下虽然知道这位没带兵器,但还是小心戒备,生怕对方掏出什么暗器来。
为防万一,有人挡在江五郎面前。
“现在,就让大当家看看。”
黄四郎解下腰带,江五郎估了估距离,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便一把拨开挡在面前的手下,死死盯着黄四郎,其他人亦是如此。
却见黄四郎抖起腰带,那腰带猛地一窜,似乎长了许多,如同大蛇般窜向江五郎。
“啪”的一声,腰带末端径直命中江五郎面门,激起血光。
江五郎被这突如意来一击打得脑袋后仰,旁人还没反应过来,黄四郎猛地前冲,数息便冲到面前。
拔出腰带带钩中藏着的小匕首,往江五郎喉咙一划。
寒光一闪,带起些许猩红,江五郎捂着喉咙,“嗬嗬”喊了几声,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旁边贼人这才反应过来,挥刀要砍黄四郎,却听黄四郎大吼一声:“江五郎死,你们给我黄家做事,好吃好喝,何苦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