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晴紧忙露出笑脸，露出上下双齿嘿嘿一笑道：“好啦，我知道小秋最好咯。”

宁无和常山两人的车厢内，却是充满了浓厚的学习氛围。

原本叔颜渊说要在路上指导宁无浩然气的修炼，可是夫子还要留他在身侧，所以知道宁无的职责只能交给常山来做。

“所以说，这浩然正气便是人心中的那道正气？这未免也太简单了吧。”

常山笑笑，说道：“小师弟，我们叫虽然叫浩然气，却不是说只要心存正气便能习得浩然剑法。”

“若是那般，这世间还有谁人能够习得这浩然剑法？不瞒你说，便是咱们老师，有时候也会带着我们吃一顿霸王餐。”

这话可跌破了宁无的眼界，有些震惊道：“老师？吃霸王餐？还是老师带着你们去的？”

常山很是满意宁无的变化，说道：“这些都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只是说这浩然剑法并不是必须要人心存正气，那只是一种说辞。”

“我们的浩然剑法的浩然，便是在于我们的剑没有阴狠毒辣，偷招耍滑，一招一式都是要自己正面突破敌手的防御，斩杀对手。以此来陶冶自己的大至大刚，刚直不阿。”

宁无蹙着眉头，嘟囔道：“感觉好虚伪啊。”

惹得常山‘噗嗤’一笑，笑道：“师弟，这话要是让老师听到，非要治你一个欺师灭祖的罪名不成。”

“不过这些先不说，你的真气先天不足，所以要多多来弥补，子木师弟这一年来剑法都没有研磨，全部都用来修炼他的真气。所以小师弟你的道阻且长啊。”

宁无点点头，说道：“这些我自然晓得，可是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常山突然变了脸色，一脸严肃的说道：“小师弟，不瞒你说，我也觉得我们儒院的浩然剑法哪里有些差池，总有些不完美。”

宁无感觉到常山的脸色，忽觉得自己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常山继续说道：“创立儒院的祖师爷曾经说过：“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可是我们现在的心法里完全没有这句箴言。”

看着常山蹙起的眉头，宁无也觉得气氛低沉到了极点，便说道：“好啦师兄，时间还早，我先打坐一会儿，帮我守着点喔。”

常山木讷的点点头，神情明显还在自己的沉思中游荡。宁无也不再搭理他，在车厢里盘起腿来打坐。打坐需要一个极其平和的空间环境，虽然这飞驰的马车并不算安静，有时压过坑洼处还会剧烈颤抖，却还不至于会打乱人的打坐修行。所以宁无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很快便静心定神了去。

只是他的脑海里那句话一直挥之不去：“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好像还有谁跟自己说到过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