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锋飞向薄雾深处，很快便来到中心位置，林德荣应该就在这附近。

薄雾最浓的中心处，只不过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是超人。

超人站在地上，他凝视眼前一个方形盒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王锋落在地上，超人眼前一亮：“哟，你来了！好久不见，已经有六年了吧。”

“嗯。”王锋点头，“林德荣不在这里吗？”

超人踢了踢地上的铁盒子：“我们被骗了，这只是一个便意雾气发射器，真正的林德荣不知道在哪里。”

“他已经能够储存自己的力量，然后再释放了吗？”王锋发现林德荣的进步真是一日千里，果然黑化强三分，洗白弱一半。

“没想到你居然不受这种雾气的影响，你没有拉屎的想法吗？有没有什么诀窍？”超人充满求知欲地问道。

“你不是没事吗？如果想拉屎，还能在这里面待着？”王锋诧异道。

“我是靠自己强劲的括约肌，夹住了菊洞，所以才能忍到现在，实际上我的大肠里已经翻江倒海了。”超人脸色有些发白。

王锋：“……”

超人不愧是钢铁之躯，以自己钢铁般的括约肌，强行憋住了屎，让排泄物不至于喷出去。

“各位，有什么发现吗？”钢铁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王锋抬头一看，钢铁侠缓缓向下飞来，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这只是一具钢铁空壳，托尼斯塔克并没有来这里，他远程操作这具钢铁躯壳。

“没有任何发现！”超人深深叹了口气，他本想一脚踢爆地上的盒子，发泄心中郁闷，但又怕腿部动作太大憋不住屎，只能作罢。

钢铁侠沉默片刻，声音有些发涩：“各位，弗瑞局长刚才和我通话，我们中计了。林德荣不在这里，他刚才偷袭芝加哥的污水处理中心，搬空了里面的存货！”

超人握紧了拳头：“可恶！他要这么多排泄物做什么？！”

钢铁侠叹了口气：“反正不会是好事，林德荣离他的大计划更近一步了。人类根本无法对付他，可如果派出机器人，又会被他的电磁脉冲武器破坏远程控制。”

“这么说来，我们岂不是束手无策了？”

钢铁侠得意地一笑：“嘿嘿，可不要小瞧我，我正在研发人工智能奥创，比贾维斯强大十倍，拥有完全的自主意识，一定能击败林德荣！”

钢铁侠飞走了，继续研发他的秘密武器强大的人工智能“奥创”。

超人和王锋握了握手，说：“我先走了，必须得去厕所一趟，括约肌绷得太久，肌肉已经产生乳酸了。”

他目光直视着王锋，言辞恳切道：“请你一定要阻止你的学生！”

“我尽力吧。”王锋许了一个并不可靠的承诺，超人纵身一跃，穿过连绵的细语和雾气，如流星般飞走了。

……

当天晚上，在神盾局的安排下，王锋住进了哥谭市的五星级韦恩酒店。许多超级英雄都驻扎在哥谭市，应对可能到来的袭击。

尼克弗瑞发来视频通话请求，和王锋单独谈了一段时间，将屎奋魔王林德荣的资料都发了过来。

他对王锋给予了厚望，认为王锋一定能像教授一样，遏制自己的学生。

“这都是林德荣招募的手下。”尼克弗瑞在视频中摊开一系列资料，画面中，许多个都是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的壮汉。

这些人大都是被胁迫，或者是自愿加入了林德荣的组织。其中也有好几个林德荣的崇拜者。

在别的城市，人们崇拜超级英雄。但在哥谭，罪犯们崇拜犯罪天才。疯疯癫癫的小丑就有不少追随者，他们被小丑的人格魅力折服，心甘情愿为他赴汤蹈火。

“这个人是爆破专家……”尼克弗瑞在画册上指指点点，为王锋讲解林德荣的犯罪组织。

“这个……还有这个……”尼克弗瑞猛地戳向资料上一个人的鼻子，“这个人你一定要注意！优先击毙他！”

王锋看去，那是一个穿黑西装、打领带的男人，衣着一丝不苟，方形眼镜片后的双眼淡漠无神，脸庞一丝表情也没有，看起来是个非常严谨刻板的人。

尼克弗瑞说道：“这个男人叫卢瑟夫斯特林。他以前是麻省理工的数学博士，本应该有大好人生。

“但他为了追求刺激，策划了印钞厂抢劫案。在这场案件中，43个警察、11个特种兵死亡。他抢走了好几台印钞机，此后几年，市场上流通了大量以假乱真的假钞，美元的汇率波动都不正常了。

“不过后来，卢瑟夫被蝙蝠侠抓住，关进阿卡姆疯人院。林德荣为了报复蝙蝠侠，爆破了阿卡姆疯人院，释放了所有罪犯。

“不知为何，卢瑟夫追随了林德荣，是林德荣忠心耿耿的手下，许多案件都是他亲手策划的。”

尼克弗瑞抬起头，脸色阴沉：“我们认为，林德荣之所以从一个懵懂的青少年，几年内便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罪犯，和卢瑟夫斯特林的帮助逃不开关系。他就是林德荣的犯罪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