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若是功成,唐家必土崩瓦解!不过,我却是担心,到时二爷下不了决心!”
智囊看着疑惑的二爷,也不解释,但是言语中中无比的自信,蚀骨的杀气从冰冷的字眼中渗出。
...
次日,唐府
“子稷少爷,这匈蛮女子,根据少爷您昨夜知道的名字,我打听到,此女可能就是匈蛮组当代大王铁伐.元灭的女儿,铁伐.幽夜!!!”清早,唐富就急忙带着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来到了子稷的房中,十分紧张的汇报道;
自从子稷出奇招将绸缎庄的危机解除,唐富对这位少爷是心服口服!
“匈蛮公主?那她......”子稷刚刚起身,还在洗漱,听到唐富说出那神秘女孩的身份,无比吃惊,想问什么,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问起;
“她是为了逃出匈蛮的献祭,违抗了匈蛮大王的命令,从而逃出了匈蛮属地,随之来到了大吴境内。”似是知道了少爷的想法,唐富连忙说道;
“献祭?”听到这个字眼,子稷更是惊叫出来。
想不通,不论从何种理由,一个女子仅仅带着数十名护卫,就能公然逃出匈蛮属地,越境,而且这五方城中一点风声都没有!
这不合逻辑!
“这位幽夜公主是匈蛮首领和我中原女子生出的孩子,从小便知书达理,与普通匈蛮女子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而且她在匈蛮属地上,被子民们奉为了圣女。”
圣女?这段重点说说!!!子稷划出重点,道;
“据说,公主出生的那一年,匈蛮爆发疾虐,几个月匈蛮属地到处是尸体,短短几月死了九万多人,他们向炎华各国求援,但是我炎华前去的大夫,纷纷束手无策,神医姜松谷,在那个时候,又杳无踪迹,一时之间,种种希望泯灭。
怀上这位公主的那段时间,是整个匈蛮的地狱时期。
阴霾覆盖着那片荒漠上!匈蛮属地上的子民人人自危。
而就在这位幽夜公主出世的那一日,更是天生邪异,乌云密布,雷声大作,似是苍天降重罚之时,那一刻,整个匈蛮族属地子民惊惧不已,所有人内心都充满着绝望!
在匈蛮族,上天雷鸣便是天神降罚,所有人都对上天充满着敬畏!
这个时候,整个匈蛮似乎已经注定了悲剧的命运。
但是,就在这时。
突如其来的,一声婴儿的啼哭,拯救了整个匈蛮族,随着这一声啼哭,霞光撒向产房,随之乌云散去,雷声消散,天降祥瑞,整个大漠一片祥和。
随之而来的一阵秋雨更是带走了所有人的疾虐之疫,万物回春,匈蛮万民从地狱走向天堂,无比激动之下,自发的聚集到匈蛮首领门前山呼“万岁“!
之后,更是将这位带他们走出阴霾的小公主,奉为圣女!
这位幽夜公主的传说从唐富的嘴中说出,子稷大惊失色,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随手救下的女子竟然身份如此惊人,不过,吃惊之余,一丝危险的味道也随之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要知道,此女可是匈蛮首领的掌上明珠,这次更是逃生越境,竟然直接派人越境追捕来了,可见匈蛮首领的决心,而自己,却将一个外族通缉的女子救到家中,若一旦被有心人知道,那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子稷的后背中渗出冷汗,随之脚不沾地的快步走了出去。
子稷来到了唐渊屋中,一进门,立刻着急的说道:“大哥,咱们不能将这匈蛮女子放在唐家了,否则会有大祸!”
“无妨!”子稷无比急切,但是唐渊却无比的淡定,轻轻吐出两字。
今日,唐渊早早的起床,面色淡然的坐在房中,书桌之前,手中拿着一本书在津津有味的看着,而子稷此刻的状态,他也是丝毫没有惊讶,而是继续淡定的看着手中的书。
“大哥,你可知道她的身份?她可是匈蛮逃出来的幽夜公主?”以为唐渊是不知者无畏,子稷快步走上前,将女孩的身份说出。
“我知道!”谁知,听了她的身份,唐渊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淡定的说道;
原来他一切都知道了!但是怎么......
“那你难道不知,倘若匈蛮人知道了她身在唐家,那会给唐家带来巨大的灾祸的,这些你都可以视而不见吗?”子稷像是不认识般看着唐渊,着急的说道;
“子稷,你是太过于感情用事了,才会让你的大脑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这的确是一次危机,但是更深层次的一次机遇也深深隐藏在这次危机之中!”唐渊看着焦急的弟弟,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正色道;
子稷不解;
“唐氏子弟,迎娶匈蛮族公主!此等劲爆的消息,若是传遍诸国,你说说,能让我唐家的声望再上几个层次!”唐渊笑了笑,道;
唐家虽然富可敌国,但是,这贸然与他国王族联姻,怕不是有勾结之嫌,难道他们就不怕到时候吴王降怒吗?
不过,唐渊立刻就做出了解释。
“唐家和王族方氏的关系,也不是寻常人眼中看到的那般简单,此举,也不会引起吴王的不满!”
“你是说,你要迎娶匈蛮族公主?”唐渊的话音刚落,子稷立刻问道;
“笨蛋!谁说是我娶了!我说的是你!上次马车上,我便看出了你的心思,这次正好顺水推舟,岂不是两全其美!”唐渊看着丧失了智商的弟弟,非常无奈,道;
子稷迅速恢复了大脑的运转,一刹那,他便知道了唐渊的企图,原来他是想给自己创造机会,迎娶这位匈蛮女子,一来成全了自己,二来,也帮了家族,将声望再一次巩固。
这便是他的两全其美之策!
“这恐怕不好吧!”子稷为难道;
好吧!看着是有些眼缘,有些心仪,但是硬逼着自己在这个时候向别人提起此成婚之事,岂不是落井下石,趁人之危吗?
子稷心中不愿。
“怎么?难道有这种好事,你还不愿意吗?”唐渊看着满脸不愿的弟弟,诧异的问道;
看着大哥关切的目光,子稷内心忽然觉得自己原来只是一枚棋子,一切都只是在他人的束缚之下,心中愤愧不已。
见子稷没有什么反应,唐渊也不再追逼下去,而是再次拿起了桌上的书,继续读了起来。
站在一边的子稷,见此,也随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