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中原有一位名满天下的神医,当年吴魏齐三国爆发出瘟疫,就是此人,以一己之力救了三个国家数百万人。”见匈蛮王怀疑自己,军师继续说道;
“他是谁?没想到中原竟然有如此人物,看来中原真是好地方啊!”军师的话,让匈蛮王垂涎三尺,羡慕的说道;
话语间,颇有抢占中原之意,匈蛮王也在这个时候野心再次膨胀起来。
“他叫姜松谷,传说,他是神农氏的后人,因而医术才如此了得。”军师答道;
“那我立刻派人去将他擒来就是,何须你这般麻烦!现在这个时候,多拖一天,就多死一人,我匈蛮这两个月,都死了十多万人了!不能再这样死下去了!”说着,匈蛮王无比着急,一听到解决之法,立刻就起身,有行动之意,但是被军师拦住。
“大王,不可,您可能不知,此人在中原声望极高,而且又同时有恩于吴魏齐三国,若是咱们贸然前往,届时此三个国家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见大王如此着急,心中理解,但是军师深知此时急不得,于是立刻阻拦住大王,并快速说道;
“我匈蛮人没有一个懦夫!”匈蛮王听到这话,怒了,自信的说道;
“今时不同往日啊!若是此时咱们和中原交战,恐怕我匈蛮一族就真的完了啊!不可因小失大啊!”军师拉住大王,苦口婆心的劝道;
之前,派遣乌拓狂越境搜捕幽夜公主就是他下的命令,所以,乌拓狂到了中原之后,多加收敛,若不然,此刻恐怕双方早已开战。
怒极,匈蛮王心中也知道此时不是打仗的时候,但是就是十分的愤怒,匈蛮族人,自历代先祖开始到如今,从未如此忍气吞声过啊!
恼怒之中,怒气一时无处宣泄,大王突然飞快的将腰间悬挂的宝刀抽出,狠狠地劈向身旁的一个椅子之上,将椅子劈的四分五裂,缓和着自己的愤怒,同时心中依旧是无比的窝囊。
就在这时,子稷突然带着萧不让走了进来,一进门,便将军师和匈蛮王惊住了。
他们怎么如此悠然自若的走进来了,去押他们的匈蛮武士呢!
帐中四周站着的卫士见此情况,纷纷抽出了刀,做出了迎战状态。
“铁伐大王,看来您的匈蛮武士似乎不怎么经打!”一进门,萧不让立刻嘴贱的说道;
“大王,我说可以祛除此瘟疫之事,绝非空谈,只要大王将我放回吴国,半月之内,在下务必将药物带来。”子稷也站在旁边,随声说道;
这个时候,他没有丝毫的惧意,不像刚刚到此地的时候,心底多少还是有些恐惧和惊慌,只是被他强制性压制住了而已。
两人无比先入为主的行为,顿时,让帐中所有匈蛮人都蒙了,他们似乎是觉得有些怪异,我匈蛮可以信手拿捏的中原人,竟然如此在我大王帐中如此说话,他们是真的不想活了吗?
所有匈蛮武士纷纷惊讶的看着无比秀的子稷和萧不让。
“你们在和本王谈条件?”余怒未消的铁伐组长似乎被气昏了,冷冷的说道;
两个生死都是在本王手中捏着的中原小子,竟然如此狂妄的站在我的面前,来和我谈着条件!
匈蛮先祖啊!你们是在考验子孙的忍耐力吗?
“我只是在帮助贵部落想着解决问题的方法!”子稷淡定无比的说道,俊俏的脸上带着微笑,整个人无比从容。
“来人,拿下!”这时,就连好脾气的军师都忍不了了,怒喝一声。
萧不让刚刚准备还手迎击,立刻被子稷用眼神劝止,所以他也无比配合的,没有动手。
而那些匈蛮武士飞快的奔了过来,瞬间,二人的脖子上就放上了好几把弯刀,所有匈蛮武士都有在等候着命令。
“好大的胆子,你们可知道,迄今为止,天下还没有人敢在我匈蛮王帐中如此放肆,你们,也真算的上是第一人了!”军师声音冷冽,一双寒芒四射的眸子看向二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倘若我二人今日有了丝毫的闪失,那么恐怕天下再不会有人帮助贵部落破解此次瘟疫了!”没有理会此军师的质问恐吓,子稷看着脖子上的刀,反而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大的口气!来人,将这中原小子就地斩首!”匈蛮王听到此话,再次变得愤怒起来,他大喝一声,并立刻命令属下,将子稷斩首。
而一直十分沉稳淡定的军师,此时也并未阻止大王的行动,而是再次坐了下去,似乎真有不管此事之意。
见匈蛮首领准备下令,自己身边的萧不让也是立刻做好了战斗准备,双拳紧紧握住,准备随时出手营救。
但是,子稷则深深知道,这个军师是绝不会让自己死在这里的,他必定会喊停,不然,子稷若是死去了,那么对他们匈蛮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因此,子稷丝毫不惧,整个人依旧神态自若,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得到命令后,一边的匈蛮武士将钢刀高高举起,就要砍下去的那一刻,军师果然喊了出来。
“停!”
“大王和军师不是有杀人之意吗?为何停手!”子稷冷眼看着军师,不屑的说道;
一旁的萧不让,听到子稷依旧如此强势厉害,更是内心翻涌,十分激动,萧不让敬仰的看着子稷,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死里逃生,竟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军师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