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萧不让,听到这种话,听不下去了,直接面带鄙夷的看着大言不惭的子稷,十分不屑的说道:“子稷啊!咱都是兄弟,都是来自一个地方的人,所以啊,别装了!谁不知道谁!”
萧不让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在挤眉弄眼的看着子稷。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点着子稷什么,也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子稷一头雾水,迷茫的看着萧不让,唐渊也看出来了,但是也没说什么,毕竟他也看不懂。
子稷明明就是在唐家长大的,为什么萧不让却会说,子稷和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这实在是可疑,因此二人都疑点重重的看着萧不让。
子稷和唐渊二人依旧是一头雾水,子稷也是真的不知道萧不让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十分疑惑的看着他。
这时,似乎觉得子稷真的不明白,而且,似乎自己说的有些多了,萧不让补救道:“咱们都是从炎华大地上来,所以你这一套忽悠别人还行,忽悠不了我?”
二人恍然大悟,原来,萧不让说的是这个,那没错了,二人的确同来自于炎华。
萧不让继续说道:“看你的样子,就是还未走出那一步的人,所以,在这什么责任,压力的,在这糊弄小孩呢!”
不过,这时的萧不让,不知为何,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的孤独,和落寞,还有些低沉,不过,都被他的豪迈掩饰了过去。
子稷在他身边,看的清清楚楚的,觉得无比的奇怪。
但是,唐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萧不让的奇怪,而是立刻接着腔,好奇的问道:“那你说说,你所指的那一步,到底是哪一步?”唐渊脸上无比的好奇,迫不及待的了解一下所谓的新世界。
“去去去...小孩子别瞎打听!”萧不让一副万年老司机的样子,不屑的看着唐渊说道;
“是啊,小孩子别瞎打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子稷也放下了对萧不让的疑惑,帮腔萧不让同时打击着唐渊道;
两人的样子,唐渊十分不解,但是依旧不屑,道:“切,就凭小爷这长相,想要娶妻,随时都可以!”
二人疯狂的鄙夷着他。
男人喝酒的时候,时间过去的很快,天南海北的,三人扯了很远,三人也都喝的醉醺醺的,到了最终,酒喝得差不多了,众人又稀里糊涂的说起了梦想。
此时,唐渊已经完全醉了,他抱着一个酒坛子,站了起来,身形摇摆,望着帐篷顶上的那一盏灯,唯我独尊的对子稷萧不让二人说道:“我唐渊今生,有两大心愿!”
这时,萧不让和子稷都强打着精神看着唐渊,聚精会神的听着唐渊的抱负,二人神色十分严肃,认真。
“当今天下,唐家独坐财神之位,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此其一也!”说着,唐渊看向一脸正经的二人,气吞天下的说道;
二人听到唐渊的理想,前一刻三人的调侃嬉笑,在这个时候,也变得十分的严肃认真,听到唐渊的心愿,二人一脸的,若你需要,我二人鼎力相助的样子。
“迎娶我唐渊今生的真命天女!醒掌天下钱,醉卧美人膝,此其二也!”唐渊接着说道;
唐渊虽然醉意熏天,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无比的铿锵有力,气吞天下!舍我其谁!
话说完,唐渊再次提起手中的酒坛,狂饮一口酒,然后,倒了下去,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嘴里还念叨着:“为此心愿,我唐渊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脸上带着微笑,然后子稷和萧不让二人将他抬回了他的床上,睡了下来。
接着,子稷也倒了下去,最终,三人中‘活着’的,只有萧不让一人,而就在二人倒下去之后,萧不让也将子稷弄到自己睡的床上,弄完这一切,萧不让瞬间变得清醒过来。
他站在子稷的床前,疑惑的嘟囔道:“难道是我猜错了?他不是从华夏而来?”声音很小,萧不让似乎不愿让人听到;
接着,萧不让在帐篷中靠着帐篷边坐了下来,就这样坐在地毯上,目光深邃的看着一边依旧燃烧这的火焰。
此刻的萧不让,似乎变了一个人,整个人变得无比的沧桑,无比的深沉,他的身上,隐藏着很多的故事。
......
次日,清晨,最早醒过来的,依旧是萧不让,他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然后出门去练功。
子稷是第二个醒过来的,而唐渊也和他差不多前后醒过来,喝完了酒,刚醒过来的时候,脑子有些疼。
子稷捂着脑袋,缓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有人送来水,供二人洗漱,就在这个时候,早早出门练功的萧不让突然回来了,一进门,便对唐渊说道:“外面有两个自称唐家下人的,送来了瘟疫的解药,而且指名道姓说要见你!”
这话一出,子稷唐渊二人感到疑惑,唐家这个时候派人到匈蛮来,还送来了瘟疫的解药,这到底是是为什么?
不过,奇怪归奇怪,唐渊还是用了最快速度的洗完,然后走出了帐篷,去了外面,见这两个唐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