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看着儿子如今生活的很好,不管怎么说,在他心里也是一种慰藉,毕竟是他亲手将儿子送到民间的,这些年他也十分愧疚。
见夫君哥哥没说自己,幽夜又可怜巴巴的看向了吴王,而吴王更是眼疾手快的将一块糕点亲自递给了幽夜,示意自己并没有生气。
吴王今夜的亲近的样子,若是被外人看到,肯定会大惊失色,惊叹冷酷高高在上的吴王怎会如此行径。
这位吴王,或许只在仙仙公主的面前,才会如此的亲近,才会如此的平易近人。
幽夜从吴王手中接过了糕点,再次开心起来,自顾自的吃起来了。
随之,二人没有在关注公主,而是再次提起了此事。
“此信送到楚国,子稷,你猜猜楚王看到会如何!”突然,吴王十分随意的提及,问道;
“楚王此举,只是一个信号而已,他也知道,吴王心坚似铁,怎会同他玩闹,或许,这封信是楚王准备发动吴国的某种行动的一个强烈的引子”吴王问起,子稷也丝毫没有顾忌吴王的身份,反而直接大胆的揣测道;
“那你就说说,孤王如何心坚似铁!”听了子稷的话,引起了吴王的兴趣,他问道;
“太上皇纪中,元洪十六年,乌恒犯境,东胡集兵,意共犯大吴北方,当时,天帅玄牧挂帅...”突然,说到这里,子稷突然停了下来,似乎这个名字不应该在这里提起,因为天帅已经被吴王削官夺爵,而且贬入民间,甚至在吴国都是一种忌讳。
吴王丝毫没有在意,直言道:“不用避讳,畅所欲言,孤王恕你无罪!”
子稷点点头,接着说道;
“天帅玄牧挂帅,征讨蛮夷,在此情势危急之时,西边的魏国又祸起萧墙,聚人马二十万于我大吴西境,于我西境虎视眈眈,似乎准备在这场我炎华子民与异族相战之际,出兵威胁,共覆吴国。”
如今往事重提,吴王甚至都陷入了某种梦魇之中,面色从轻松变得十分的严肃,显然那一段日子他也过在担惊受怕之中。
“当时吴国势弱,五国中排于末尾,兵力国力有限,无法同时支撑两线开战,其二,周围齐国楚国,若是在吴国即亡,也定然会出兵分一杯羹,甚至连太上皇在当时由于接连噩耗,又因年老,倒了下去,大病了一场。”
此时的吴国,危矣。
吴国民间大乱,盗匪横出,强盗四起,朝堂中大乱,文官朝上跪请割地赔款,武将提刀上朝似有勤王之姿,此时的吴国,颇有亡国之态。
就在这时,当朝太子方天濬挺身而出,提尚方宝剑于朝上,亲斩力主割地勤王之佞臣。
随即,将拱卫王宫的五万禁军全部抽调,钦点苏文纣为帅,奔赴西境战场,文臣之中,听说了这些消息,有的气急的,说太子误国,甚至当堂撞死,以血明志,而武将更是已经准备好了兵谏。
可以说,那个时候的吴国,风雨飘摇,大厦将倾。
整个王宫空无一人,所有的军队全部奔赴边境,此时,若是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能轻而易举的将吴国化成飞灰。
可就在这时,太子调走了整个王宫护卫,准备两线开战的消息传出,顿时获得了天下读书人的一片赞扬之声,称吴国东宫乃是天之骄子,值此危急存亡之时,悍然保卫炎华子民,不受蛮夷胁迫,不惧奸人要挟,大有人君之资。
甚至,在当时的民间,自发的组织起了民军,纷纷赶赴王都,护卫宫城,吴国上下,共佑吴国不亡。
那个时候,朝中也随之偃旗息鼓,老老实实继续呆在王宫中办理各种公务,这一刻,天下归心,炎华各地有志之士,纷纷奔赴吴国王都,意欲投效东宫麾下,效犬马之劳。
这个时候,吴国太子钢铁般的意志,使得天下归心,万民臣服。
国内安定下来,很快,就传出天帅玄牧在北方大获全胜,亲率兵马将犯境蛮夷杀出了吴国边境,从而又狠追了八百里,大举屠刀,杀向他们的族地,屠戮了乌恒全族,又将东胡追的如同丧家之犬,最终递上称臣国书,臣服于大吴。
这一次,玄牧打的他们再也不敢进犯大吴,从此北方安静下来。
这时,本来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已经平息,谁能想到,太子又是一道手谕,让西境苏文纣直接出击,结束对阵,对准魏国的军阵进攻,要一劳永逸,结束别人的威胁。
这道消息传出,满天下都傻眼了,这个时候,吴国太子的言论,就有好又坏了,激进的称赞太子是擎天之勇,保守的,道吴王不该如此不顾国力,连绵开战。
苏文纣得令后,立刻挥军冲杀了上去,而这个时候的魏国,根本就不想打,但是此时别人杀过来了,也只能应战了,不过,魏国之中本以为,此次吴国只是准备给魏国一个下马威,并不会真的不死不休。
但是苏文纣率兵上来之时,就一下将他们打蒙了,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玩命的冲锋,将他们打回魏国关隘不算,紧接着又领兵攻城,似乎真有吴魏两国决一死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