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子稷随着曹公公的带领,一路往南书房而去,路上,子稷想了半天,最后断定,肯定是因为柳鸢鸢的事情,影响不好,所以,吴王才会宣自己进宫。
这次该如何应对呢!
这可是朝廷明令禁止的规矩,到底该如何去解这一个难题。
而且,自己如今可是当朝的紫国公,也是三王子殿下,更当起到带头作用,柳鸢鸢身份毕竟是青楼女子,所以,在规矩上,还是不合适!
来到南书房大门,曹公公便站在了门口,让子稷一人进去。
踏进南书房,却一眼就看到了母亲苏文玉,她依旧坐在轮椅上,此刻脸色很不好,小雯正在她的身后,吴王依旧高坐上位,此刻正在勤奋的批阅着奏折。
母亲怎么回来这里,她不是已经恨透了吴王吗!
子稷很是纳闷,但还是进去了。
“儿臣叩见父王!”子稷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道;
随后,起身,看向了苏文玉“见过母妃!”
吴王才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奏折,没有理会,倒是母亲苏文玉首先开口了。
“我听说,你将京中的一个花魁带进了国公府?”话语间,苏文玉很是痛心,不敢置信。
她的儿子怎么能是那种自甘堕落的人,苏家可是书香门第,三代太师,怎么后世子孙能是这样。
“是!但是......”看着苏文玉的样子,子稷刚想解释,不过,被苏文玉粗暴的打断。
“不用说了,我不想听,你立刻给我回去,将她给我扔得远远的,否则,娘今天就要罚你了!”苏文玉郁愤难平,声色俱厉的说道;
“母亲,您能不能听我说完!”子稷真诚的看着母亲苏文玉,耐心的说道;
“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堂堂的吴王三殿下,竟然如此自甘下流,和青楼女子搅到一起了,你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宽恕。”苏文玉一脸的冰寒,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再次说道:“娘之所以今日不罚你,完全是因为你自小长于民间,娘也有不教之罪,否则,今日看娘不打的你皮开肉绽!”
这时,见到子稷和苏妃如此状况之下,这时,一直批阅着奏折的吴王终于抬起头来,他放下手中的奏折,对子稷说道:“子稷,你可听清你娘的话了,那就回去吧!”
子稷看着二人,直接强势的回道:“我话还没说,我今日就说一句,我将这个女子请到家中,定然不是自甘堕落,而且这个女子也并非你们口中的风尘女子,所以,儿臣此次,定然不会听你们的!”
“你!你这个逆子!”苏文玉看到子稷如此一意孤行,瞬间怒气上涌,指着子稷,怒道;
“枉费我多年为你的一番苦心,费尽周折,才将你迎回朝中,你就是如此对你母亲的?”苏文玉面目狰狞,怒吼道;
越想,苏文玉心中越不舒服,自己为了他能有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得到自己应该得到名为,费尽周折,想尽了一切的办法,终于,儿子接回来了,但是却如此不听话,如此的悖逆,苏文玉心中无比失望。
这也是她多年幽禁于深宫,心中郁结,早就已经无法解开,整个人的执念也越发深了。
子稷看着母亲,实在是不好反驳,但是也不愿意就这样就至柳鸢鸢于不顾,毕竟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过,一定将她带到边境,找到戴先生。
但是,如今看来,若是不妥协,恐怕他们一定不会罢休。
吴王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高坐上位,静静的看着二人。
“好!我回去就将她送出去。”最终,反复踌躇之下,子稷妥协了,无力的说道;
随之,子稷立刻就转身走出了南书房,也并未跪安,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直接就走了。
留下南书房大失所望的苏文玉,和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的父亲吴王陛下。
“这孩子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怎么成了这样一个样子!”苏文玉看着离开的子稷,十分痛心的说道;
随之,苏文玉也命令了小雯,将她推回宫去,她也不想在这个地方,看到南书房中的这个人。
就在二人都走了,南书房中只剩下了吴王一人,他放下手中的奏折,脸上有些失望,看向南书房的大门方向,良久。
最终,叹了一口气,然后再次拿起了奏折,批阅起来。
......
回到了府中,子稷觉得非常压抑,很是不高兴,吩咐了护卫找来管家赵伯后,便走向而来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