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子稷开心了,幽夜脸上的各种负面情绪因子也随之瞬间无影无踪,她笑了起来,缓缓走上前去,看着子稷,揽住子稷的脖子,魅惑的说道:“我要夫君去温柔乡!”
“好!听你的!”子稷看着幽夜,幽幽一笑,答应道。
随即,子稷将幽夜抱起,再次走向后屋。
幽夜笑了,连日来的阴翳也一扫而空。
现在的幽夜,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孩子,甚至为此,她不惜放下王子妃的身份,去向那些老嬷嬷们请教,在路边上看到一个骗子神医,不惜为此专程跑一趟。
幽夜或许天真,或许单纯,但是她也无比聪颖,从嫁到方子稷的第一天,她就想着,一定不能给夫君丢面子,所以,到了中原之后,见到子稷的各种家人,她都无比得体。
她虽然是公主,但是,她却严格的逼着自己遵照‘出嫁从夫’这一条圣人留下的规矩。
如今,入主王族之后,幽夜又开始学习王族后宫女人的各种礼仪,各种规矩,不过,当有一天,她看到了那个禹朝恒宗六皇子和灵渊族玉琳公主的故事之后。
一切都变了!
她没有了以往的积极,灵动!
她变得忧愁,担心。
她无比担心有一天,自己也会像那个灵渊公主一般,被子稷为了王位而舍弃。
甚至,她都想让父亲和哥哥出兵,强迫吴王,让他封夫君为太子,部族的实力,她作为公主,还是无比熟悉的。
但是,幽夜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若是这样做了,夫君会不开心的,所以,这段时间里,她开始疯狂的找着各种能够解决此事的方法,最终,她找到了一条勉强可以解决的办法。
那便是,母凭子贵,若是她生下了一个夫君哥哥的儿子,凭借儿子的宗族身份,她作为母亲,相信也能免受这种规矩的桎梏。
当她知道这条规矩之后,欣喜若狂,她也查过,那个灵渊公主是无后的,那就说明,这种方法还是有一定可行性的。
所以,幽夜才会一直缠着子稷,缠着和他要孩子。
因为,若是想要幽夜真正的摒弃心中的隐忧,那么只有这一个办法,那就是生一个子稷的孩子,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的放下心来。
不过,说起来,幽夜也很郁闷,自从她知道唐渊的柳依灵只嫁给唐渊一个多月,就已经怀上了孩子,给她羞的啊!
她可是嫁给子稷半年多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而这,也更让她无比的隐忧,她也害怕是自己的问题,所以连大夫都不敢去看。
但是,幽夜可能真的不知道她在子稷心中究竟是什么地位,她不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所以才会这样去想,若真的有一天,问子稷,要江山,还是幽夜这个傻妞,估计子稷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幽夜,保证一丝的停顿都没有。
一日旎旎之后,次日清晨,子稷前去上朝。
这个时代不同于以往,上朝倒是天天都要上,但是并不是每一天的朝堂都需要开很久,大部分时候,都是吴王的贴身太监喊完有事早奏,无事退朝,然后半晌没动静,就直接下朝回家了,虽然这样很浪费时间,但是也无人敢于进谏说不上早朝。
子稷来到朝上,一上朝,作为本时段最为风光的王子,备受瞩目,朝中的官员们,有的上来巴结,有的害怕他,有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静候着上朝。
这很正常,子稷在灾区的时候,抓的人太多,抄没家产的人太多,得罪的人也很多,朝中有很多人都是他们其中之一的后台,所以,他们当然不待见子稷,但是也不敢明着得罪。
毕竟,现在子稷可是太子的热门人选,万一他做上了太子之位,到时,秋后算账起来,他们可承受不住。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不一会儿,太监走了出来,喊道;
“臣有本奏!”首先站出来的,是尚书台首相胡炜。
“讲!”吴王道;
“三殿下治灾之事已成,正在殿外,今日,特上朝交旨!”尚书台胡炜道;
“宣!”
子稷随声进来,先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恭声道:“儿臣叩见父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儿辛苦了,平身!”吴王满意的看着下面跪着的子稷,道;
“多谢父王!”子稷道;
“荆河决堤之时,安置好了?”吴王问道;
“仰赖父王洪福齐天,荆河两岸子民齐心协力,如今,荆河塌垮河堤已经全部修缮完成,另外,荆河下游河道河堤,也已在修缮之中,待到全河堤完成之后,至少可保百年无忧!”子稷拱手道;
“好好好!”吴王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很满意子稷做的事情。
“如此迅速拯救了数十万灾民,并且修缮了河堤,功在千秋,我儿当首功!”
“儿臣岂敢膺此殊荣,全赖两岸子民的齐心协力,苏文纣大将军派兵相助,才能如此迅速!”子稷谦虚道:“两岸子民,深受此次洪灾之苦,如今家园待建,儿臣恳请父王,免当地赋税三年!”
“准!”吴王直接豪迈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