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之后,自有我们这些同族兄弟在,孤王本已下定决心,待他日定将王叔调回都城,然后王叔议功之时,另各赐王叔三子爵位,毕竟,这些年,王叔为了吴国久驻沙场,功劳赫赫,这些功绩孤王都记在了心里,你怎么就不明白孤王这片心啊!”方濬站了起来,痛心疾首的道
一门三王,何等的荣耀,只需等到王叔回京,便会加封,但是为何这个堂弟就是如茨耐不住性子啊!
“陛下所,臣以为不妥,我觉得想要的东西还是自己亲手取来更为稳妥!”方箔不屑的道
身为君王,第一个不能有的就是无休止的低沉心境,看着堂弟如此冥顽不灵,转瞬之间,方濬就恢复了威严冷峻的神色,再次变得冰冷如霜。
“那你想如何,弑君,还是让孤王禅位?事已至此,就不必藏着掖着了!”方濬冷冷的道
“弑君自是不会,我们是同族兄弟,而且,我若是弑君,大义上过不去,这个位置,我也做不了多久,下各地就会遍地勤王之师,其中,恐怕还会包括我的父亲。”方箔如是道
“那就是让孤王禅位了?”方濬眯起眼睛,冷漠道
“陛下以身染重病,而王子年弱为由,禅位于我,名正言顺,合情合理!”方箔道
听完,方濬心中一声冷笑,随即指向凌问,不屑的道:“那凌问呢,他枉费了这么多心思,难道仅仅只是为你做嫁衣吗?”
“这个就不是陛下应该知道的了,自不必多问!”听了这话,方箔脸上闪过一丝不喜,寒声道
这时,二饶对话,无比扎心的激怒了朝中的一些正直的大臣,其中,御史台大御史看到方箔如此悖逆威逼,心中郁愤,最终,他站了出来,指着方箔和凌问,怒斥道:“真谋世国贼,愚蠢至极,真以为这帝王大位,就是如此轻易能够做得的吗?”
“无知至极,我与武国公也算是相识多年,他老人家聪明一世,怎会生出你这般蠢笨的后人,你知不知道,你若真的坐上了这个位子,依旧是下各地勤王,届时,碎尸万段就是你的最后下场,吴国也将瞬间分崩离析,满朝文武的多年的心血将在一瞬间化为飞灰,你这个违逆道的孽障!”
大御史为官数十载,很多事情他也看明白了,他也将自己的献给了吴国,献给了下,因此,他无法容忍诸多同僚奉献一生的朝廷,最后被一个人毁于一旦。
因此,他才不畏生死的站出来,希望能够让方箔回心转意。
方箔一个眼色,几名士兵便立刻领悟的上去,将大御史给拉下,随即,声音渐渐消失在大殿。
这时,方箔昂起头来,看向了依旧坐在王位的方濬,怒声吼道:“方濬,这王位,你退是不退!”
这一刻,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一丝的情福
这一刻,他就是一个丧心病狂到极点的东西。
此刻,在方濬心里,已经没有将这个堂弟当做自己人了。
他无比尖锐的直视着方箔,神色无比的铿锵,不屑的道:“孤王大位,岂是你这等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孽障所能坐的!”
“好,那你就怪不得我了!”随即,方箔一声大吼,随即抽出炼,冲上了高高在上的方濬。
“保护陛下!”这时,一声虎吼之下。
下面所站的大臣中,突然跳出几道身影,纷纷朝方箔冲去,同时,也露出了自己身上的铠甲,拿出了藏在铠甲之中的兵器。
只是一个交手,好险不险的将方箔的大刀拦下,于是,这几名武将便同时和方箔斗至一团。
他们都是有备而来的。
而这,也是国君提前吩咐过的,但是,无奈的是,只有几个人,不知道能不能挡得住方箔。
这时,凌阳候与珉旸伯二人,也是后知后觉,一刹那便感知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随即,他们立刻冲往身旁的普通士兵,并且快速的接过了几人后,夺下了他们的兵器。
随着大臣的纷纷动作,大殿上瞬间乱作一团。
“护驾”文臣们纷纷往方濬涌去,保护陛下,并且连声大喊道
能打的朝臣们,都纷纷攻向了离着自己最近的士兵,并且快速从他们手中夺来兵器,随即,几名武将和凌问交上了手。
这个老头子,虽然年纪大了,身手算不上奇佳,但是也非同寻常了,几名武将和他斗至一团他竟然也打了个不相上下。
而方箔这一边,那可就是无比的惊悚了,这几个方濬苦心挑选出来的人选,都是身手高绝的武将,此刻,几人打方箔一人,竟然还被他压着打,真的厉害至极了。
绝世身手,果然不是他自己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