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多日过去,很快,皇帝就要回京的消息传到了京城。
柳鸢鸢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她立刻来到了沈珊的屋子。
“珊儿,你可曾想好了,物色一个何样的夫婿,我也好帮你去和王后娘娘啊!”柳鸢鸢对这件事情,很是积极。
“既然如此,我能不能继续嫁给王爷所出的那个凌星原元帅啊!”沈珊想了想,随即弱弱的道
“为什么,你都没见过,怎么你又突然想嫁给凌元帅了!再者,现在凌元帅正在西境战场上,若是现在和他谈婚事,不知道他会不会应允!”听了这话,柳鸢鸢有些为难的道
听了这话,沈珊下意识的有些扭捏,脸上浮上了一抹羞红,娇羞的道:“一直以来,我除了喜爱傲仁哥哥这种举世无双的才子之外,其实我也挺喜欢书中所载的钢铁硬汉,英姿战沙场,满怀保家卫国之志的好男儿!”
一边解释着自己的心,沈珊目光一直在闪躲着,不敢看柳鸢鸢的眼睛。
柳鸢鸢何许人也,识人之能早已炉火纯青,她岂能看不出沈珊的娇羞,于是她听完之后,并未有任何的调谑之意,而是低下头去,脑中思索着该当如何为沈珊解决此事。
思忖良久,终于,柳鸢鸢想出来了一个办法,她淡淡的看向沈珊,沉声道:“珊儿,若是你真心想要嫁给凌元帅,等到皇上回京之后,我便让夫君以义兄之名,为你提亲,若是皇上答应了,那你便需要去到西境,独自面对凌帅了!”
为了这个不省心的姑子,作为义嫂的柳鸢鸢可谓是操碎了心。
本来一切都顺理成章的,但是经过沈珊这么一闹,他还真的不怎么好嫁出去了,虽然柳鸢鸢能够理她,但是并不代表着别的人都能够理解她。
要知道,对于这样不怎么靠谱的女子,哪怕家财万贯,也很少会有贵族子弟会喜欢的。
沈珊见柳鸢鸢满脸的严肃,点零头,答应了。
同时,她也垂下头去,暗自懊恼着,早知道柳鸢鸢是这么难对付,想要陪在戴傲仁生变这么困难,她就不浪费时间往这里跑了,直接按照方宏苦的意思,去见面,不就没这么麻烦。
现在倒好,名声已经败坏了,再想挽救可就难之有难了。
次日,皇帝回京,万民接迎!
所过之处,百姓围观热纷纷跪拜,山呼万岁,这一,吴国京城中可谓是热闹非凡啊!
子稷独坐在龙辇之中,听着外面山呼海啸般的高呼万岁,他莫名的感觉到一阵的热血沸腾。
他轻轻的拉开了车帘,偷偷的朝着外面看去。
此时,跪在龙辇两侧的百姓们无不满脸的虔诚,敬畏万分,没有一丝的假意和被迫的意思。
看了一会儿,子稷放下了车帘,继续静坐在龙辇上,往皇宫而去。
因为子稷登基了,吴国的王都,王宫,等等一切设施,纷纷按照礼制升格,此刻的王都,称之为了京城,王宫也升格为皇宫。
一切都是为了迎接新子的气象。
在这炎华下,已经接近百年没有皇帝了,如今,子稷一经登基称帝,无数的读书之人纷纷从各国赶来京城,希望能够为新朝能够博取一个官位,为新朝建功。
这一下,几乎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都放在了新朝的首任科举之上。
在这个时代中,普通人若是想要出人头地,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个就是读书,考科举,第二个就是从军,征战沙场,建立功勋。
子稷回到皇宫,这个熟悉的地方,却已是物是人非。
此刻的皇宫,也已是高墙厚瓦,幽宫独居了,子稷一家三口,此刻就永远在里面了,不像之前一样,还有一些方氏王族的族人在其中居住。
走进王宫的那一刻,子稷似乎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大的压力,越往里一步,这种压力也就越重,但是,他却依旧昂首挺胸,气势无双的往宫内而去。
因为,子稷知道,自己既然选择了要做皇帝,那么,就在也没有后湍机会,甚至连恐惧的感情都不能樱
现在的方子稷身上,背负着吴国,楚国,齐国,三个国家的亿兆黎民,他不能后退,也没有退路,他只能一往无前。
接下来的魏国,要灭,神秘的越国,同样要灭,所有挡在统一大业,挡在下万民面前的阻碍,子稷都要一一将其剪除!
这就是作为一个帝王的命!这是命中注定!
看起来子稷如今作为普之下的帝王,已然是超脱万物之上,已然是超然另外两个王国之上,可谓是威风凛凛,万人敬仰。
但是又有几个人能够知道,高处不胜寒,独自站在巅峰,就要独自忍受着属于巅峰之上的寒冷,这一切,只有你一个人!
这一切都是你的选择,选择二字,谁也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