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下五大财神就又拉过来一家从此效忠大吴了。
随后,事情都处理完了,众人也都纷纷散去,戴傲仁和凌星原共同去到了凌府,毕竟,他还要替这个不省心的义妹见一见人家家里的长者,这是规矩。
倒是国舅爷苏文羡,在众人走后,又突然折返,再次回到了南书房,再一次求见皇帝。
看到舅舅走了又突然回来,子稷顿时震惊的放下了继续批阅的奏折,并且迅速接见了他。
有什么事情为何不一次性将其完,为何还留在现在,苏文羡也是在是不像是那种丢三落四的人啊!
子稷疑惑的看着走进来的苏文羡,眼神中满是迷惘和不解。
“舅舅,你有何事吗?”苏文羡走到台前,子稷立刻迫不及待的问道
在他的心里,自从方濬和苏文玉失去之后,真正意义上的亲人,除去了丰安郡的唐家之外,也就只有这两个舅舅了,至于王族的一些兄弟,他们给子稷的感觉,只是多半只是国事上有些交涉,并无其他的什么亲情感觉。
“皇上,近日臣偶染沉疴,身体时常颓疲,恐耽误了朝政,因而,特地前来向皇上辞去尚书台首相一职,归乡养病,望皇上恩准!”苏文羡微微躬身,老态顿显,缓缓的道
听到这个消息,子稷顿时震惊了,他万万没想到,现在这个时候,舅舅苏文羡竟然要请辞,要知道,老王叔方宏苦都六七十岁了,都还在位上,勤劳国事。
苏文羡只有五十多岁,这就要请辞了,简直怪异至极,子稷无法释然。
一时之间,子稷被震惊的不出话来,只是双目震惊无比的看着苏文羡,久久难以释怀。
要知道,当初若不是这两个舅舅,不惜一切代价将子稷迎回王宫,那他是断断不会有今日的,虽然子稷并不恋栈皇位,并不贪慕权势,但是,身份的大白于下,对于一个人来,还是非常值得重视的,是他们让子稷堂堂正正的站在这个下,是他们光复了子稷的身世。
可以,他们二人除去了舅灸身份,还是子稷的恩人。
虽然,他们当时看的并不是子稷的面子,而是子稷母亲苏文玉的面子,但是,实实在在受了极大利益的人,却是子稷,因而,这一切的恩德,也理应子稷来报答。
而如今正要安享富贵的时候,苏文羡却突然要请辞,这让子稷实在是难以接受。
“如今下尚未安定,山河不曾归治,舅舅可否多加斟酌,帮扶朕之两年!”子稷双目灼灼的看着苏文羡,诚挚无比的恳求道
不过,有些事情一旦出来了,就绝对没有回头的路了,苏文羡亦是如此,当年在朝堂上力斥方濬是如此,如今更是如此!
“皇上圣明烛照,乃是千年不遇的明君,又是命之主,因而,臣之残躯,如同鸡肋,留至朝堂,也已无用,因而,请皇上恩准老臣归养!”苏文羡淡淡的回道
果然,听到了这意料之中的答复,子稷立刻死心了,不在强求,心中反复踌躇之下,最终下了决定。
子稷淡淡的看着面前的舅舅,心中轻叹一声,道:“国舅苏文羡久居朝堂,劳苦功高,昔年建有光复朕躬之功,今日,又有辅政治国之劳,籍此,特此加封国舅苏文羡护国公衔位,允准其回乡修养,另敕旨原籍州郡之地方官,国舅修养期间,一切吃穿用度,均有国库出给!”
“老臣谢主隆恩!”苏文羡恭恭敬敬的跪下,道
子稷连忙走下龙椅,亲自上前将其扶了起来,而就在这时,身旁负责拟旨的秉笔太监也随即将旨意拟好,送了过来。
用过国玺之后,子稷将圣旨交给了舅舅,随即道:“舅舅,您回至原籍,好生静养,等到下一统,朕会找时间前去看您!”
“谢皇上!”苏文羡再次躬身道
苏文羡拿着归乡圣旨,离开了南书房,离开了皇宫。
站在皇宫门前,看着气派无比的宫门,四周守卫森严的城墙,苏文羡不禁感叹:“想我苏文羡,二十五岁入宫,于朝堂上大起大落,曾于朝堂呼风唤雨,也曾下狱为囚,直至如今,位极人臣,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功过是非,公理正义,看后人评了!”
随后,苏文羡没有坐上马车,而是步行离开了皇宫回府。
这一刻,大吴堂堂文官之首,苏文羡丞相的身影在偌大的皇宫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渺,但是他所做的事情,却也是那般的惊动地,一桩桩一件件,也都是那般的尖锐犀利,让人叫绝!
他的一生都献给了吴国朝廷,都献给了大吴万民,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儿女们,他却如何都不准其从政为官,不准其走入朝堂。
虽然这一条路上,他作为父亲已然是巅峰,有了足够的力量可以为几个儿子们开辟出一条康庄大道,但是他没有那么做
反之,面对拥有极佳为官赋的大儿子,他保持了一种坚定非常的态度,那就是绝不准其为官!
其中原因,随着苏文羡离开朝堂,再也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