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当世第一才子,为官有气节,人生有抱负,你不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也不屑于做这种宵所为的事情!”就在戴傲仁即将动摇的一刹那,突然,他的脑子中再次响起一道声音,这一道声音,充满了正义,充满了桀骜,很像戴傲仁自己。
这道声音,在戴傲仁的脑中如同雷霆般瞬间将他即将要动摇的思维拉回了正轨。
不过,就在这道桀骜的声音话音刚落下,随之,那一道很是邪戾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他的没错,你是第一才子,但是,你刚刚不是已经收下了石家族长两千万两白银吗!贪嗔痴怒之中,你已经占了一个贪,已经洗不干净了,就算再占一个痴字,又能怎样呢,是不是,你已经错了一步,就只能一错再错下去!”
“住嘴,你知不知道,这两千万两他为什么要收下来,你知不知道,这笔银子是他准备去周济即将远迁的魏地西南境炎族子民的,他有一个老友此时正在那方,是看到了朝廷接下来会用的方法,便写信给了他这位当朝宰相,想让他上禀皇帝,西南境居民已然是民不聊生,要尽快拨款内迁,晚一就会多死一人!”听邪戾的声音偷换概念的想要扭曲戴傲仁的心,正义的声音立刻怒斥,并且将为何手下这笔钱的原因了出来。
这时,戴傲仁也随即在脑海中肯定了那道正义声音所给出的理由。
这件事情是真的,他在拿到银子的那一刹那,立马就想着要还回去的,但是后来想想,正好在这段时间,他接到了一封来自魏地的信,因而,他便想着,他将这笔银子拿出去,周济一下内迁的炎族子民们,也算是为国出力,也算是慈悲为怀,故此,他便默认收下了这笔巨额的贿赂。
不过,纵然如此,那道邪戾的声音依旧有话:“他想赈济内迁贫苦子民不假,但是,你可曾知道,在他的内心里,其实更多的还是想做此善事来修的一个善缘得一个善果,好为他苦命的夫人争得一些福荫,能够多活些日子!”
“你”一时之间,正义声音无话可,只剩满腔的愤怒,却无力还击。
“哈哈哈,世人皆道世间苦,可谁又能知道,世间一切的疾苦都来自于自己,都是自己为自己找来的理由!”邪戾声音占据上风,他疯狂的在戴傲仁的脑中放肆的大笑,随即无比鄙夷的道
“啊”丫鬟们正在为戴傲仁穿衣,可是就在这时,戴傲仁因为脑中的两道声音激烈的争执,一刹那之间,让他头疼欲裂,到了最后邪戾的声音占据了上风,他更是直接惨叫了一声,然后直接疼昏了过去。
“相爷,你怎么了!”两个丫鬟见戴傲仁昏倒,二人顿时急了,大叫到
而这时,一名比较机灵的丫鬟连忙跑到门前,大声喊道:“快来人啊,相爷昏倒了!”
“相爷昏倒了!”一时之间,丫鬟惊恐的声音快速的响彻在府中,甚至片刻之后,就连柳鸢鸢都被快速的赶了过来。
“相爷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昏倒,是不是中午饮酒过量,醉了过去!”柳鸢鸢赶到现场之后,管家已经吩咐人去找郎中了,并且将戴傲仁弄到了旁边的榻上,柳鸢鸢见状忧心不已,随即问着依旧在旁边战战兢兢的两个丫鬟道
“相爷要进宫,然后我们俩伺候相爷穿衣,刚开始还好好的,不过后来突然一下,相爷惨叫了一声,然后就直接倒地了,我们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丫鬟连忙出生回应道
整个府中的人可是都知道,丞相是夫人心中绝对的禁地,是任何人不可触碰的,一旦触之,那就只有死。
因而,两个丫鬟此刻无比害怕,担心柳鸢鸢担心之下降怒与她们俩。
但是,明显柳鸢鸢没有这个意思,她问了一声之后,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之她便沉默了下去,一言不发的看着床上的戴傲仁,眼神中满是担忧。
她知道,若是按照两个丫鬟所描述的情况,那么就不可能是喝多了,那必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才会突然昏厥的,不然的话,他为何会惨剑
柳鸢鸢坐在塌前,亲自拿起手帕,为躺在床上的戴傲仁擦着脸,并且一边让人再一次出去将郎中请过来。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我亲自来照顾!”柳鸢鸢突然察觉到,戴傲仁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也随之越来越担忧,于是,她看着四周簇拥着的下人,顿时心中忧烦,随即便摆手道
“是!”很快,屋子里就清净了,只剩下了两个柳鸢鸢的贴身丫鬟还等在这里,在旁边伺候着换水等一些事情。
很快,郎中便被下人们请过来,柳鸢鸢因为心中无比的担忧,一句话都没,只是快速的为其腾开了位子,郎中看了一眼床上面色苍白的戴傲仁,也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从随身的医箱里面拿出了脉枕便直接走上前去开始把脉问诊。
随后,柳鸢鸢就在一旁盯着郎中操作,心中依旧焦急不已,但是她也不是郎中,就算她再怎么着急,也是束手无策的,因此只好将希望转寄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