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头好痛!这特么是那啊?
望着木质顶棚和垂着的风铃,张伟摇摇头坐了起来。好巧不巧,地震再一次轰鸣而至。张伟瞬间回想起来,肯定是脚盆没跑了。
一个长相极为俊俏的靓丽女孩跪坐在一旁,将脸盆推至近前道:“将军您醒了,洗把脸吧?”
张伟疑惑的抬头道:“你是……昨的那个花魁?素颜也真的很漂亮。”
女孩娇笑道:“将军谬赞了,正是妾身。已经大亮了,让妾身服侍您起床吧?”
“将军?我估计短时间是当不上了。你怎么在这?”
“在脚盆一般都称呼从军男子为将军,仅仅是代称,并不是指军衔。至于妾身因何再次难道您不知道吗?”
张伟的头再次疼了起来,昨晚的荒唐事如潮水般涌来。
女孩见状连忙地下了头,眼中精光消失不见。
“将军可是想起来了?”
“想倒是想起来了,可这逻辑而不通啊,我怎么会如此行事?更何况……”
女孩泫然欲泣道:“难道将军不想为妾身负责了吗?也罢,妾身出身低贱,哪里”
张伟看着女孩的神态,心头如同被刀狠狠挂过一般,热血上头什么逻辑理论统统抛在一旁!
“怎么会,我发誓一定会对你好的!以后你便是我的唯一,我的一牵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这才破涕为笑,露出了雨过晴的笑容道:“我姓流,叫抚子。”
“啥,刘夫子,你还要教书啊?”
流抚子:…………
时至中午,张伟带脚盆美女出才现在机场,朝方面的官员已经急作一团。
“我的祖宗啊,您总算来了,刚刚有两个脚盆官员拿着你的批条申请放校我怕你喝多了稀里糊涂签署,一直卡到现在呀。”
张伟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山梨机场的负责人,归张伟直接统御。
“确实是我签署的,那几次航班经过我亲自检验,已经没有问题了。”
“有你这句话就行,那我就依命行事了。”
刚出来玩机场的事,警卫员又屁颠屁颠的跑来,敬礼道:“报告团长,军部的电话。”
张伟一耸肩,对着流抚子道:“你看,老公我就是这么忙,谁让大家都需要我呢?”
“将军你最棒了!”
林威的视讯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张伟执意要搂着抚子一起。
“林威将军,最近我在脚盆觅得了一位俏丽花魁,我感觉我的心都被她抓住了。”
林威将军嘴角扯出一丝微笑,似乎对张伟的荒唐举动并不在意,旋即开口道:“张团长眼福不浅那,刚刚到脚盆不就便觅得如此货色,老夫实在羡慕的紧。你我忘年相交,可有记得给老夫留一份。”
张伟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林老将军还好这一口,不知道身子骨是否还硬朗?不过按照你我的关系,这种好事自然少不了你的份,不过脚盆第一美女便是我的抚子了,你呀只能拿第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