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犹豫的把一封信拿了出来:“主子,殿使的信。”
“他什么时候给你的?”想起昨天的事白泫蹙眉接过信:“还说了什么?”
“这信是我刚刚回来时一个穿侍卫服的人交给我的,看那侍卫服的服样不一般,应该是殿使的侍卫没错了,那侍卫让我传了一句话给你,他说他主子让你去武场见他。”月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白泫冷如寒潭的眼底覆盖了层寒霜:“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主子,这殿使让你在哪儿见面不好非要在武场见面,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目的,你的毒伤还没好不宜使用内力,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月痕有些担心,主子的毒伤最近才好不容易好了一些,眼下又抓了太子手下的月篇打草惊蛇,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要是再出点事就麻烦了!
“没事,毒伤没那么严重了,对付他绰绰有余。”把古籍交给月痕,白泫拿着剑出了府。
主子脸色都白得跟纸似的,怎么还老是说没事!对了,他不能跟着去那就去告诉姑姐姐一声,她或许不会放任主子不管的!
急忙把古籍放好,月痕用最快的速度往云府跑去!
……
“姑姐姐,不好了,主子跟殿使在武场见面,估计是要打起来了,主子不让我跟着,你快去看看吧!”月痕喘着粗气站在云玖面前。
跟弃时白在武场见面?倔驴这家伙是疯了吧:“他疯了你也跟着傻了,叫你不去你还真不去,你怎么就这么憨呢,你偷偷跟着去不就行了,蠢货!别愣着了,再不去阻止就来不及了!”
说完云玖快速的往武场方向奔去!
月痕也跟上了云玖的脚步。
武场。
“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的好意。”弃时白缓缓的露出一丝沉冷叵测的笑:“白王爷,你认为我送给你的这新婚的礼物如何,可还满意?”
“白泫多谢殿使的用心,这礼物我甚是满意。”白泫薄唇微启,苍白的脸上毫无波澜,但却无意间透着未知的冷冽。
弃时白脸上挂着不明笑意:“白王爷满意就好,我还以为我送你的礼物太过特别,你不会收。”
话落,空气中弥漫的杀气愈来愈浓,两股诡异的杀气互相碰撞,仿佛连着温度都降到了极点!
而站在人群里的乾坤离则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略有深意的捋了一下胡子,看来夕国的命局已定,而那件东西的存在,也注定要颠覆这整个夕国,成为所有人心里永远都抹不去的痛苦。
玉璃当年的决定果然还是选错了,这个孩子,是注定要颠覆夕国啊!
乾坤离摇头叹气,离开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