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池南楼百尺,入窗新树疏帘隔。黄金铺首画钩陈,羽葆停幢拂交戟。盘纡阑楯临高台,帐殿临流鸾扇开。早雁惊鸣细波起,映花卤簿龙飞回。”
雍铭背诵了一遍这首诗,语调舒缓,抑扬顿挫,很有一番意境。
“小铭,字字不差,就是这首诗。”
谢流云听完雍铭的背诵之后,肯定的说道。
“谢大哥,你可曾记得这首挂在令尊房间里的诗是怎么书写的吗?”
“当然记得,这幅字从我记事起,就挂在家里了。尤其是在前日,我在父亲的房间里,佐证自己是不是在凌晨做梦时,特意又仔细看了这幅字,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那就好,咱们现在去书房,劳烦谢大哥将此中堂,原汁原味的誊写出来,你刚才问题的答案也就有了。”
“好啊!咱们这就去吧。”
谢流云“嚯”的一下站起来,高兴这事情总算有突破了,心情变得舒畅多了。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虽有月光映衬,但周围的景物已变得模糊了。
雍铭站起来,左手拿着木盒,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不再说话,当先朝着前院走去。
出了花园,只见外面过道走廊上,已亮起了灯,照的路面清楚,走起路来并不费劲儿。
他们没走多远,就来到一个幽静的小院子,雍铭给介谢流云绍道:“谢大哥,这是我住的地方。我这人平时不怎么爱动,所以书房就紧挨着卧室。一来图个清净,二来也图个方便。你可不要笑话我懒啊?”
“这里环境幽静,离花园也近,是个休息读书的好地方。我羡慕你还来不及,哪还能笑你呢?”
谢流云欣赏着这个雅致的小院子,从心底里喜欢。
雍铭笑着上前推开一间房子的门,侧身说道:“谢大哥,请进。”
此时,已逐渐熟悉的两个人,关系不像刚开始时的那样陌生拘谨了,谢流云没有跟雍铭客气,直接走进了书房。
雍铭进房间之后,拉了一下门口墙上的垂线,房间里的吊灯亮了,借着灯光,谢流云这才看清楚了屋子里面的情形。
这间屋子面积不大,也就**个平方大小,一张书桌倒是蛮大的,上面铺有毛毡,毡上有些墨迹,文房四宝齐全。
书桌旁的地上,立着一个高约一米的圆口花瓶,只是未种植任何花草,而是插放着卷成轴状的字画,几已插满。
房间里飘洒着淡淡的墨香,闻其香气,应是上好的徽墨。
书桌上的笔架挂着几支毛笔,谢流云也是精通文墨之人,只是一瞥之下,就知是好笔,只是不暇细看。
隔着书桌放着两把太师椅,便于盘桓交流。
房间内并没有摆放器皿物件的多宝格,而是摆了一溜儿的边柜,边柜上没有柜门,全是小抽屉,每个柜子九个抽屉,五个柜子就是四十五个抽屉,看上去很是齐整。